黄天仕和周氏都有些关心则乱,听了少泽的这话,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当即两人便暗自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没再像之前那般紧张,反而也继续张罗起景琉的婚事来。说起来,黄家这么多年来,已经许久都没有过喜庆事了。最让他们操心的便是景琉和凝猫之事。凝猫之事,多年来都没有任何进展,二老心里,都已经慢慢地开始失望了。幸而,景琉这孩子终于是及时开窍,没让他们继续操心。只要眼前人都依旧好好的,那么他们现在,也委实不敢再去奢望些什么了。摆脱而此时,另外一边,某个寻常的农家小宅院里,有两个人却是相对而坐,两人皆是一脸郁卒的神色,仔细看还能看到他们衣衫上残留的食物碎渣。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紫琅夜和月凤歌。月凤歌一张美艳的脸挂满了不美丽的神色,“老娘受不了了!”紫琅夜也赶忙附和,“老子也受不了了!”“老娘不管,这神经病当初是你掳回来的,现在你给老娘送走!”月凤歌声色俱厉。紫琅夜一脸菜色,“当初是咱一起计划把人掳回来的,媳妇你不能推卸责任。”“我不管!反正是你是你就是你,你若是不把人弄走,老娘就死给你看!”月凤歌开始耍起了赖。紫琅夜苦着脸,原本很是英俊的一个中年美大叔,生生变成了憔悴沧桑的老大叔。“掳回来的时候,她也不是神经病啊。而且这哪里是我不想把她弄走,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媳妇儿,你不能这么为难人,这些年我可没少做努力,可是谁想到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呀。”紫琅夜开始倒苦水。这夫妻二人,这些年可谓是被凝猫的那些诸多人格折磨得都快成精分了。凝小一好斗,每次出现都要把他们两人胖揍一通,打得不过瘾的时候还要出去单挑打架惹是生非。有一次他们就趁着她在跟人打架,被人缠上的时候偷偷开溜,可是爱哭鬼一秒出现,直指他们是爹爹娘亲,最后两人没逃成不说,还被胖揍了一顿。凝小二好色,以前每次出现都会巴着紫琅夜流口水,后来她见到了其他男人,就放弃了紫琅夜,开始追着别的男人流口水。两人如法炮制,她一开始犯病,他们就开溜。也有那些好色的见到她的美色就想把人掳走,然后凝小一就会分分钟出现,一场风花雪月演化成兵荒马乱的混战。有时候他们自以为溜走了,可法子“快说快说,什么法子?”月凤歌忙不迭地追问。两颗脑袋凑到了一起,贼兮兮地商量着,“我们既然制服不了她,就把她送到一个能制得住的地方,不就可以了吗?”月凤歌满脑子问号,“什么地方能制得住她?”好好奇,这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个好地方吗?紫琅夜给了她一记“你怎么那么笨”的眼神,“就是天牢啊!”月凤歌眼珠子一瞪,旋即就是一喜,“对对对,那,我们怎么把她送到天牢去呢?”紫琅夜再次给了她已经“你怎么那么笨”的眼神,“这还不简单,她若是夜闯皇宫,意图谋杀皇上,最后还没逃掉,不就会被抓进监牢了吗?”“可是,她每次都能顺利逃掉。”月凤歌恨声。紫琅夜要被自家媳妇的蠢笨给折服了,“我们帮帮她不就可以了吗?这次就算她想逃,他们也一定不会让她逃!非得让她被抓个人赃并获不可!”月凤歌眼珠子也是一亮,最后两人一拍手,脸上满是喜色,“就这么办!”当晚,慕容北辰刚把慕容念之和慕容祁然送出宫,这偌大的皇宫,便只剩下了他一个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