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凤娴好笑,给钟冠林添上热茶。
她不很在意,毕竟,她觉得这消息气人是气人了些,但邬明钊和杨境菲应该也是很想知道这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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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家。
两个中年男子从不同方向走到一处小院门外,刚好遇上了。
何洲顿了顿:“邬兄,你也得到消息了?”
邬达神情严肃,点点头。
何洲苦笑道:“这是钟家特意透露的。”
邬达:“嗯。”
两人对视一眼,前后走进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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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还算齐整,也有好几间干净的屋子。
何洲和邬达都是住在厢房的,主屋里,就是邬明钊和杨境菲的住所。
两人刚进院子,就听到了一阵咳嗽声。
这是邬明钊。
大概一百多年前,邬明钊狩猎受了重伤,断断续续这么多年,都没有痊愈。
没奈何,想一次治好需要丹药,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是买不到的,当然也只能慢慢地治疗,慢慢地养着……
侧面有浇水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侧面有一个小小的花圃,勉力填充了一些能量还算充沛的土壤,栽种着一些珍药。
其中大部分,都与邬明钊的伤病有关。
花圃前面,鬓发斑白的中年女子正在浇水。
听见动静后,她转头看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冷漠犀利,依稀还带着几分倔强的傲气。
一如从前。
何洲和邬达走过去,向她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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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洲,是邬家曾经主母杨境菲的心腹。
邬达,是曾经被曾经家主邬明钊赐姓的死卫阿达。
尽管杨境菲和邬明钊早就失势了,但这两人也还是忠心耿耿的。
当然,日子也不太如意就是了。
钟家在他们家安插的有人,他们是知道的,家主邬少玮也知道。
只不过,现在的邬家远不如钟家,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而只要得到了消息,就不得不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