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能贸然的,去给齐王府递信去求见他们,别说那些门卫会不会将一个陌生人的信递给他们主子,就是递过去了,齐王府的各位主子都不一定看。
所以,她必须要通过一个举足轻重的人,将她的示好传给齐王府的主子们,如此,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而找这样一个人,对于文馨来说,并不难。
她从前做的就是结交各世家的公子小姐,所以,对世家中同龄的公子小姐的性格,脾性,还是有足够的了解的。
齐王府大房的嫡孙,文言,是最适合做这个中间人选的。
文言是大房唯一的嫡孙,他们府和他同龄的嫡枝,都跟随他们的父兄一起出堂入世,在官场过的顺风顺水,而他,却没有这个脑子,在府里众人面前一直抬不起头。
他有这个野心,却没有这个能力,而她将这个让他在众人面前,一下子脱颖而出的机会给他,他怎么会不心动呢。
只要她和他说了,他一定会将这个消息,传给他父兄的。
而他父兄中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如此承诺,一定会重视起来。
因为他们大房,若无其他意外,才是王爵的第一顺位继承者,没有人比他们更在意爵位。
文馨装扮后,胸有成竹的出了门,去了文言常去的酒楼守株待兔。
守了两日,她终于等到了文言。
她说明来意,拿齐王的爵位说事,推出让他们支持文谕,将文谕继承大统后,他们得到的利益全倒给文言。
果然如他所料,文言他思忖后,应了。
应对
文言回了齐王府,去了自己父亲文翰的书房。
文翰正在和自己庶长子议事,文言一进来,他们很自然的都住了嘴。
文言很敏感,见俩人这么避着自己,心里很不快。
“父亲。”文言朝文翰行礼。
文翰扫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手书桌上的折子。
“你来找我,什么事情?”
文言眼睛从他身上错开,扫了一眼书桌旁立的庶兄。
庶兄察觉到他的视线,朝文翰抱拳:“儿子还有点事情要忙,就先告辞了。”
文翰抬头望了他一眼,点头。
庶兄退下。
书房只剩下,文言和文翰父子俩。
“说吧,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你兄长都不能听。”文翰拉过砚台,细细的砚起墨来。
文言紧攥了一下手心,犹豫后,开口:“儿子知道,父亲这段时间,正在为陛下削咱们王府的爵位忧虑。”
“这个爵位非父亲莫属,是咱们大房的尊荣。”
“虽然父亲,和几位叔叔合力共同动关系,暂时将爵位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