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仇恨,嫉妒,她脸上的肉都是颤抖的。
同样是父皇的女儿,凭什么,凭什么文敬的驸马,就是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才貌。
而她文馨,却嫁到那样的人家,那样恶心的男人,受那非人的折磨
现在被官府到处通缉,窝藏在平民窟,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苟活着
文敬这个蠢笨如猪,样样不如自己的人,竟过得如此顺风顺水,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竟然如此不公。
文馨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反正她也没以后了,她不好过,她恨得他们所有的人,她要他们跟着陪葬。
她要让他们陪葬,所有的人!
文馨露在面纱外的眼睛眯起,被遮住的嘴泛出冷笑。
文敬,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从皇宫出来,仪仗队要行过邵阳最繁华的街道。
在这街道,有各种各样的铺子,铺子上,街道上,挂着很多的彩色的幌子。
谁也不会去注意这些存在许久的幌子。
就连文敬的陪嫁侍卫也不例外。
仪仗队行到这里,忽然头顶一阵乱七八糟的,噼里啪啦的炮竹声音响起。
一股浓烈的硫磺味,很快在他们中间蔓延开,很快浓烟就将他们许多人包围了
侍卫拔刀正抬头去找罪魁祸首时。
震耳欲聋的炮竹声,崩的到处都是的炮竹屑,惊扰了马。
一大半的马都受惊,嘶叫了起来。
其中有叶绍元胯下的宝马,还有,文敬坐的那辆马车的马儿。
叶绍元的马儿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和他有感情,他又御马有道,马儿虽然受惊,但是没狂躁到失控,他还能掌控。
文敬所乘的那匹马,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癫狂的嘶叫后,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她前面的好几位礼仪官,被狂躁的马撞倒在地,还好护送公主的侍卫反应迅速,从车轮下救了被撞到的礼仪官。
但老百姓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因为观看的人太多,人挨着人,人挤着人,根本跑不开。
疯掉的马儿带着马车,就这样将人一层一层的撞倒。
好好的喜事儿,突然鬼哭狼嚎,好不凄惨。
叶绍元急的满脸大汗,心慌之下,拔了马背上放的匕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手里的缰绳交给自己人,吩咐说:“看好它。”
说完,疾跑向疯狂的马匹。
文敬被疯狂的马带着跑,在车厢里根本就坐不稳,撞来撞去不算,还有几次,要被甩出。
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当下就尖叫了起来:“来人,救本宫,快救本宫”
跟着过来的文馨,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被仇恨郁结早就压的密不透风的心,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畅快。
文敬,妹妹我送你的这个大礼,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