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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这么不清不楚地相处下来,何惜竟也习惯了,甚至还生出那么一点恃宠而骄的意思来。付一卓也惯着他,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分外和谐美好。何惜与付一卓之间的氛围,比情侣更像情侣。所以许之羽当年就特别不乐意他们两个见面,经常跟何惜抱怨说感觉自己头上戴着顶绿帽子。每当这个时候何惜都会摸摸许之羽的狗头,开玩笑说我看你挺适合绿色的。但只有何惜自己知道,他对付一卓半点不应该有的感情都没有。许之羽虽然有时候熊了点,但不得不承认,他是唯一一个让何惜动过心的人。一见到熟人,何惜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许之羽。何惜发现,可能真的因为不再青春年少了,他最近总是忆起一些烂熟于心的往事,这令他哭笑不得。心说我正当壮年,还没凄凉到依靠回忆来填充孤寂的年龄吧。 正自我消遣着,何惜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略有些眼熟的人影晃过去。他眯了眯眼,心说不是吧?难道见鬼了?内心其实是抗拒的,但脚下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从零食区跟到户外运动区,那人驻足挑选鱼竿。何惜趴在货架上定睛细看,眼睛鼻子嘴巴,一一比对过后才松下一口气,还好,不是他。那被何惜尾随了一路的人把挑好的鱼竿握在手里,一回头正好和何惜撞了个正着,两人足足对视了几十秒,那人嘴角一勾,笑到:“哟,那个谁,好巧。”这人正是咖啡馆里脾气不太好的服务员。脾气不好的咖啡小伙儿今天穿着一身青白校服,显得年龄更小了。刚才匆匆一眼,何惜险些将他看成许之羽。——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就连轻佻的性格都如出一辙。但细看又觉得还是有差别,许之羽比起他,要显得更加阴郁一点。确认是自己看错,何惜其实并不想搭话。但人家都打招呼了,何惜总不能无视,那太没礼貌了,不是何惜的风格。他只能干巴巴道:“是啊,真巧。”“你叫何惜是吧?我的名字是陈少,耳东陈,年少的少。”这个名字真的是令人耳目一新,听过一次想忘记都难。何惜面对陈少这张脸实在是没什么开口的欲望,脚下抹油随便找了个借口开溜。下到一楼,和驱车前来接人的付一卓撞了个正着,立马拉着人走了。付一卓单身至今,一个人独居。他的家不大,装修也不堂皇,但收拾得很干净。何惜的手指从柜子上摸过去,一点灰尘都没沾上。比起何惜这个同样独居的单身男人,付一卓生活得不知道精致了多少倍。何惜在家从不搞卫生,尽管一周请一次家政,家里摆放的物件还是不可避免的落灰。偏生何惜还一点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他那双手可是画画拉琴的手,怎么可以用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呢?天理难容!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何惜换上付一卓为他准备的睡衣,摊在沙发上看电视。付一卓在洗手间洗干净手,走到客厅神堂前,点上三炷香插进香炉,青烟袅袅上升,将天花板熏黑一块。何惜把目光转移到天花板上,盯着那块黑斑看了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成天这么拜,真的有用吗?”付一卓供的是鬼王佛牌,据说是专门镇邪驱鬼的。何惜不太懂这些,成天做噩梦只以为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除了许佳期之外没跟人提起过,也没想过去庙里上柱香拜拜神。管他有用没用呢,想起自己今天差点成为第一个被梦吓死的人,何惜就一阵后怕。他屁颠屁颠也点上三根香,有模有样地拜了拜,权当求个心安了。嘴里念念有词,恶灵退散镇邪驱鬼,什么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乱念一通,何惜这个临时佛脚抱得让人苦笑不得。付一卓心中隐隐感觉他今晚的举动有点反常,但见何惜面色红润活蹦乱跳,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就没细想。眼看天色不早了,连忙押着人送进客房。把被子边边角角都掖好,何惜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被裹得像个蚕宝宝。付一卓走到门口,关灯之后道了句晚安。付一卓:“晚安,好好睡一觉,做个好梦。”何惜想起自己刚刚亲手孝敬给鬼王佛牌的那三根香,不太确定地想:应该可以睡个好觉吧。次日,何惜在梦中的满地血红中惊醒,颓然地将头埋进枕头中,试图将自己闷死。付一卓打开门看到这一幕,有些好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道:“怎么?还想赖床?快起来吧,吃了早餐我陪你去堵人。”一说起这个事儿,何惜立马就来了精神,把许之羽那个大猪蹄子抛到九霄云外,迅速洗漱完毕,还抽空剃了个胡子。早餐已经被付一卓摆上了桌,足足有五六样。何惜贪心,每样都想尝尝,但他胃口小,尝过就饱。最后付一卓把他吃剩的都吞下肚,两个人收拾得人模狗样搞大事去了。☆、缺一个我许佳期在一家中型企业上班,朝九晚五生活很是规律。何惜掐着点在她公司旁边守株待兔。何惜耐着性子一直等了很久,久到时针指向了九。眼看着迟到了许佳期还没现身,何惜怀疑她是不是睡过头了。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通话键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被付一卓一把夺过手机。付一卓抬手指了指路口,示意他看。一辆非常拉风的宝马停在不远处。许佳期抬步下车,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容光焕发,飘逸的长裙在晨风中翻飞。许佳期并不算漂亮,那双眉眼作为女人来说太过凌厉了点。好在她蓄的长发弱化了这种感觉。精心打扮之下令她看起来十分清秀,再加上气质卓然,放在人群中绝对出挑。何惜一看她的精神状态就知道许佳期最近过得很不错,那种被恋爱滋润过的神情,是做不了假的。许佳期下车之后,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了。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身材高挑,手里拎着早餐,一路牵着许佳期的手送进公司,才把早餐往许佳期手里一塞,依依不舍地走了。那男人一回过头,何惜就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看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倒是他身后的付一卓发现了端倪。视线来回在何惜和那男人脸上打转,眼眸黑沉,左手在背后慢慢紧握成拳,用力到关节泛白。那个男人的五官轮廓,起码和何惜像了五成。何惜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亲眼所见造不得假,许佳期和她的男朋友正是浓情蜜意时,他不打算去做电灯泡。想想也是,许佳期早已成年,她有自己的判断,不需要别人来为她把关。或许是和许之羽相处的时间久了,何惜也或多或少染上了爱瞎操心的臭毛病。他心中默念,要改,一定要改。想通了,何惜整个人都阔达起来,心情与来时有着天壤之别。恰好这几天都是绝佳的好天气,付一卓请假陪他玩了几天。两人从故居到博物馆,电影院到湘菜馆,天上飞海里游,这附近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透彻,每天一回到家就累到爬不起来。但付一卓比不上何惜这个画家自由。他有自己的固定工作,公司少了他不行,请上三天假已经是极限。从昨天晚上开始,电话短信就像催命符似的没有断过。何惜自觉非常善解人意地一挥手,说: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正好我也玩累了。付一卓上班去了,何惜中途醒过一次,又睡了个回笼觉。他连早餐都没吃,日上三竿才爬起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将中餐和早餐一并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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