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似乎有特别癖好,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一手持刀,一手还举着个小巧的摄像机,像享受极致美味一样,拍下了肖云钦在被划去所有衣物时的反应。他乐的整个人都处于莫名兴奋中。肖云钦开始干呕,呕的整个人开始抽搐,脸上一片惨白,偏偏都这样了他还晕不过去,头脑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正在遭受怎样的羞辱。然后那男人开始往他身上倒红酒,又在他的目光下强迫他喝了杯加料的酒,这一切肖云钦都无法反抗。他不断的挣扎,直至精疲力竭,身上那只不属于他的手却在慢慢游走,边游走边在摄像机镜头下介绍,跟介绍风景名胜似的,将肌肤的质感,摸上去时的手感,以及他此时的爽点都一一作了细致说明。肖云钦羞愤的想自杀。言汐进了会所后,找了个服务员,以要包场团建为由让其带着她参观会所的公共区域和一些精致大包。在大致弄清了会所里的基本结构后,言汐借口上厕所甩开了服务员,然后凭着经验及印象,摸到了监控室。等她再出现时,手里多了根安保专用警棍。锦上天会所分两个区,娱乐区和住宿区,两区相通,中间有一条回廊连接,言汐一路避着人来到了住宿区的前台。前台值班服务员微笑着站起身招呼,“您好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将为您竭诚服务。”言汐脸上扯出个笑,然后一棍子就把人电翻了,“把2209号包房的门卡给我。”监控室里,言汐清楚的看见这个服务员是怎么把肖云钦往住宿区带的,那种刻意带歪路的神情在监控里看的清清楚楚。2209号包房里传来了肖云钦终于抵不住的哭嚎,以及拍到兴奋处时羊癫疯式的大笑。言汐打开房门时,听见肖云钦崩溃哭喊的声音,“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呜我要杀了你”门被打开,又被悄悄关上。监控室里,言汐看到了肖云钦反抗不过被捶打的惨样,那拽着他的男人用鞋底踩他扒着楼梯扶手不肯松的手指,钵大的拳头一下下的往他后背脊梁处砸,还有那扇在脸上的巴掌。言汐脸上非常平静。只握着警棍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一双黑沉沉的眼里盛满着怒火。处于崩溃中的肖云钦,和处于极致兴奋中的男人都没有发现有人进了房间,言汐一步步的踩着轻柔的毯子站到了骑在肖云钦身上专注拍摄的男人身后。男人一手举着摄像机,一手在肖云钦身上忙碌,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身上脱的只剩了一条内裤,没来由的,言汐居然大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来太迟。言汐从没仗着自己出众的身手欺辱过谁。她惯常的手法干脆利落,不管是谁,惹到了她,直接武力压制一下打服为止,她从不干那种猫戏耗子,以取乐玩谑羞辱人为目的的恶心事。她从小受大师兄柴令影响,颇有一股大气侠义之风。在后来独自讨生活的那段低谷期,她就是凭着这股侠气交到了一些很不错的朋友。因此,当她看到肖云钦被折辱到整个人崩溃欲死的样子时,她往日的坚持瞬间崩塌,人也跟着失去了理智。她做了她一惯不屑做的事。监控室里,她看到这个男人是怎么凭借一身高壮健硕的身手暴力欺凌肖云钦的。于是,她有样学样。警棍抵在他的后腰上趁其不备一下子把人电翻,然后再迅速薅住他的头发直接拿脑袋撞床腿,狠狠撞了两三下把人撞懵,言汐这才腾出手来去看被绑住手脚无法动弹的肖云钦。肖云钦在她出现的刹那就安静了下来,只是眼角的泪怎么也止不住。他歪着头不敢看她,身体瑟缩着想要努力藏起来,偏身无长物遮不住满身狼藉。他煞白着脸闭眼祈求她不要看。言汐站在床头摸着他的脸,轻轻靠近他,在他耳边承诺,“我不看,你别怕。”说完果真闭了眼,凭感觉先将他手上的绳子解了,然后背过身去,轻声问道:“脚上的绳子自己能解开么?”肖云钦的手一获得自由,立即凭着一股气翻身坐了起来,“能,我,我自己解。”他怕自己无力的样子让言汐看不上,更难忍受现在的样子被言汐记在心里,于是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和被撕裂的自尊哽咽着快速解了脚上的束缚,然后扯了身下的床单盖住自己。言汐听着身后的响动,估摸着差不多后再问,“要,要去卫生间么?”肖云钦身上那不知名的药性还没散,身上热意一阵阵的翻涌,那处不可描述处又疼又耻,他夹紧腿小心往床下挪,鼻音里带着破碎的声泣,“我,我自己去,我,我可以自己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