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几乎是颤抖的:“有的。”
相比她的紧张,谢昭年可谓是平静至极,不紧不慢道:“明晚我要见一个德国人,他有收藏国画的爱好,详细情况我会让助理发给你,至于薪酬……”
他微顿住,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一旁的徐明恒适时说:“一晚上五千,那老头的夫人对咱们这边的酒很有兴趣,到时也麻烦你了。”
她有想过谢昭年要号码是将她作为备选,却没想到是当场直接定了。
林留溪受宠若惊,忙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谢昭年点点头,没再作声。
将疏离淡漠表达到了极致。
徐明恒又是那副调侃的口吻:“你表情怎么跟要上战场似的。”
林留溪尴尬。
徐明恒还想说什么,这时谢昭年掀起眼皮,淡漠地扫了他一眼。
见状,他立马止声,坐回自己的位置。
也是这么一个可以忽略细节的瞬间。
林留溪看在眼里,心跳徒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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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会在下午五点结束。
四点半的时候,谢昭年出去接了通电话,直到散场,他都没再回来。
徐明恒赶着去机场,将他的外套丢给林留溪,说:“你明晚顺便带给他。”
“我……”
林留溪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徐明恒已经走远了,背影略显匆忙。
看着手里的西装,她是懵的。
有些不在状态。
陆平谈完事回来,见她手里多了件西装外套,狐疑道:“谁的?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林留溪尴尬,硬着头皮说:“谢总的。”
“他的外套怎么在你这里?”
林留溪把明晚的翻译事情如实告诉他。
陆平听了,很是满意:“回去好好准备,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啊。”
她点点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