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两人决定回酒店休息。
路上,他们确定好了明日的行程,并相约上午九点在一楼大厅碰面。
翌日。
八点三十分,谢昭年收拾利落准备出门,他特意预留了半小时,准备先去吃个早饭。
或许是对面少了“喋喋不休”的女人,他的早餐吃的格外安静。
谢昭年提前两分钟走到大厅,九点钟到了,却没有看到“阿榛”的身影,不禁微微蹙起眉。
圈子里都知道,他最讨厌别人迟到,长这么大,还没有特意等过谁。
女人果然麻烦,连出去游玩都不准时。
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有见到她,谢昭年彻底失去了耐心,快步朝着电梯走去。
房门前,他尽力克制自己的不悦,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房门终于被打开。
林留溪将自己包裹的非常严实,明明是在室内,她的脸上还戴着口罩,帽檐也压得很低。
谢昭年十分不解,这是闹得哪一出?
完全陌生的城市,她总算看到一张稍微熟悉的面孔,心中的委屈难以压制,语气哽咽:“我,可能是因为昨天的化妆品,凌晨的时候,我的脸就开始过敏。”
许是因为写真馆里用的化妆品不是一线大牌,又许是化妆工具的没有清洁彻底,半夜她的脸就开始又红又痒。
谢昭年眉头紧锁,“我看看。”
林留溪拉下一点口罩,微微仰起头给他看。
原来瓷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瞧着微微有些肿,一双杏眼蒙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十分可怜。
“怎么不早点去医院?”他语气有些硬邦邦的。
听他语气不善,林留溪以为他是责怪自己迟到,便主动解释:“八点四十时,我去敲了你的房门,但是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开,我又没你的微信,所以才没办法告诉你的。”
说着,她埋怨地瞥了他一眼,又继续道:“我正准备去医院,你就来了。”
谢昭年顿感无语,转身就要离开。
林留溪看着他的背影,一时有些无措,连忙追问:“你干嘛去?”
谢昭年停住脚步,回头看她:“去医院。”
林留溪眸底的愕然一闪而过,随即翘起嘴角,语调娇软:“阿宋,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
两人开车来到医院,挂号排队后终于见到了医生。
好在她只是看着严重,医生给她开了些药,又说了些注意事项,便让他们离开了。
林留溪坐在车里,一边涂药一边感慨:“没想到,在拉萨进医院不是因为高反,而是因为过敏。”
药膏里面不知有什么成分,涂到脸上冰冰凉凉,立竿见影,缓解了她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