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你看哪不顺眼,就直接伸手指,我立马差人将他的脑袋砍下来给你玩。”
“不要!”
任春山趁烟花得意忘形之际,狠踩一脚对方的脚面,推开人,就往院里冲。
可他不知道,这院子不像村里,院子外头还是院子,他用最快速度冲出了眼前的院子……
就进了一处更大的院子,护院更多,看到他就冲上来捉他。
“这宠儿不听话,直接剥了衣裳送大人屋里!”
有一人说了这话,任春山就感觉自己像被丢进兔子窝里的草,谁都想来啃他两嘴。
没办法,任春山只能往回跑,冲的太急,直接撞进了那位烟大人怀里。
“看来得吓吓你,光用好处贿赂你一点用都没有。”
“放开我!你要不杀了我!要不就放了我!我不可能跟你!”
任春山害怕,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大喊大叫。
可他心里也清楚,不会有人来这里救他的,天降正义也不可能这么及时……
“父亲?”
这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好似仙乐,只一瞬就卸下了任春山所有的不适。
“救我!”
任春山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但他就是遵从本心,竭力转过身朝声音主人所在望去。
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姑娘,跟这位烟大人瞧着没有一丝相像。
“你……会救我的吧?”
可他又想起,这姑娘是坏人的女儿,应该不会站在他这边才对。
“爹,放了他吧。”
烟灵不知道从谁手里抽了一把匕首,正抵在喉间。
“父亲玩了这么多年,逼走了母亲不成,现在要连灵儿一起逼走吗?”
十岁那年和母亲撞破父亲的尴尬后,父亲便不再避让,正大光明的在院里玩弄这些眉清目秀的少男少女。
母亲吵过闹过无数次,可直到母亲一刀插进胸口,父亲也只是将这事搬到了这处隐秘院落。
她也不想看到的,可这回不一样,她在自己的院子就听到这少年的声音,她安不下心来。
“您怀里的少年跟女儿一般大,父亲您真的不怕女儿被跟您一样的人糟蹋吗?”
“我这怎么就是糟蹋了?”
烟花重新将人按在怀里,理直气壮道:
“他不过一个庄户人,这辈子就是反了天,也就是个富裕些的农户,能过上咱们的生活吗?”
“可只要从了我,咱们过什么样的日子,他就过什么样的日子,我这怎么就不是帮他了?”
“对了,你不是说牢里那两个是杀人犯吗?”
“你想看他们死在你面前吗?”
“要知道,这本来不是我该管的,但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吩咐人将他们弄到这来弄死。”
“你想好看他们怎么死了吗?”
“你放开我!”任春山才不管江红刘小木是怎么死的。
“我要回家!我才不要留在这破地方!”
“父亲!”烟灵手中的匕首已经扎破了皮肤,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