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心里老大的不放心,又对刘黑风夫妇二人说:“黑风哥,黄英姐,城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如果九阴山的女人们来了,你们只能用弓箭去招呼她们,千万不能和她们正面对打!”
刘黑风一个立正,说:“小妹放心,我只弓箭招呼她们。不过,谅她们也不敢在你的头上捋虎髯嘛!”
尤如水见刘黑风又是大而化之的,又对刘黑风正色道:“我警告你,千万别大意,出了事,拿你是问!”
“是!”刘黑风毫不含糊地回答。
尤如水还不放心地对黄英说:“黄英姐,你可得注意黑风这家伙……”
谷惠玲催促着尤如水说:“哎呀水仙姐,你咋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他们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你还在担心啥?天和这么大,这么多人,这么多地方,你每个地方每个人都要管,你管得过来吗?”
“好,我们走!”尤如水也觉得谷惠玲说的是。心想,我万一回去了,难道还要来管他们不成?想到这里,她翻身上马,前面跑了。
谷宇龙把马肚一踢,紧追了上去。四人快马加鞭,飞奔陈州谷家庄而去。
牛珍珍和何玉珍二人在城里转悠了一阵,果然看见尤如水一伙回来了。
何玉珍说:“牛师姐,幸好陆师妹有先见之明,如果我们像师父说的那样干,恐怕正好被尤如水赶上!”
牛珍珍说着老实话:“师父太刚愎自用了。如果再犯在尤如水手里,尤如水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唉……”何玉珍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师姐,说句老实话,我最佩服的人就是尤如水!”
“我也是!”牛珍珍赞同地说:“不仅本事高强,心肠更好!”
“就是!”何玉珍赞同地说:“那次在赵镇时,我们那样对她们,她完全可以借机把我们都灭了,但她没有,甚至没有让我们受到一点儿伤,虽然死了七个,也不能全怪她,换过是我也会反击一下的。再说,还有两个是那个黑脸砍了的。特别是她不但制止了黑脸大汉继续砍人,还怕我们累死了,让我们休息,这是什么胸襟?如果换着母七娘,恐怕早就把她们弄死几遍了!”
牛珍珍也同意何玉珍的说法,想了想说:“就是。母老虎的伤完全是她自找的。换过是我,我也不会只伤她一下,一定会杀了她!”
何玉珍伸了一下舌头,说:“你这话让师父听见了,不打死你才怪!”
牛珍珍咯咯一笑说:“你的话也没好到哪里,让她听了,也肯定饶不了你的!”
何玉珍嗤嗤笑着说:“我们只有在背地里才敢说那老东西几句坏话。也不知那丑八怪老东西几时能死,天天看着她那烂脸,我恶心得要死!”
牛珍珍赞同地说:“就是,那狼心狗肺的老东西死了就好了!”
何玉珍叹了口气说:“唉,我真羡慕黄英那丫头……”
牛珍珍听了何玉珍的话,噗的一声笑着问道:“哼,你是羡慕黄英嫁了男人吧?难不成你也想嫁男人不成?”
“唉……”何玉珍又是一声长叹,反问牛珍珍道:“师姐,你敢说你没想过吗?”
牛珍珍没有回答何玉珍的话,却突然问何玉珍道:“师妹,你敢不敢去见见黄英?”
何玉珍先是一怔,随即高兴得蹦了一下,说:“太好了。我做梦都想着要去见见黄英妹子的。不想师父给了我俩这样好的机会,我们何不好生利用利用?这事就我俩知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再说,我可不想白白地跟那老东西去送死,不如去见告诉黄英,让她做好准备,让那老东西无空子可钻,既保住了黄英,也保住了我们自己的命。多好的事。师姐,我说得对吗?”
牛珍珍见何玉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高兴地说:“我就是这样想的,我怕你不同意,所以……”
何玉珍笑着说:“师姐,你也太不相信我了吧?快走,我想早点见到黄英!”
二人刚转到州府外,远远地看见尤如水四人骑马跑了。二人来到州府门前,对守卫说:“大哥,麻烦通报黄英一声,说牛珍珍和何玉珍求见!”
“二位请稍等!”一个守卫进门通报去了。
牛珍珍看着门上的对联,对何玉珍说:“玉珍,这对联写得真好,看来,上官慧和凤凰……凤凰,会不会是左凤凰?”
“不会!”何玉珍摇头说:“侯鹰不是说她们都死了吗!”
“也许是另外的女人吧!”牛珍珍羡慕地说:“看来,上官慧她们大后天要结婚了!”
何玉珍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人家结婚碍着你了?你叹啥气?”牛珍珍呵呵着在何玉珍耳边小声问道:“你一定是羡慕人家嫁人了吧?”
何玉珍看了看牛珍珍,半天才反问牛珍珍说:“我羡慕有什么用?说不定你心里比我还羡慕得很呢!”
牛珍珍听了,心里一动,呵呵笑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