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徵雪像是被那话烫到,动了动手指,想要把自己的手从蔺司沉的手掌里抽出来,可蔺司沉却把他握得很紧,甚至还在他耳边蹭了蹭,伪装成一只黏人的犬类,看上去倒是毫无攻击性。
封徵雪的皮肤是那种冷色调的白,平日里白得像雪,而现在上染了清浅的红晕,微阖着眼睑,眸中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完全不似平时一般冷淡,怎么看怎么漂亮,看得人发馋,于是蔺司沉定定地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再等到一个对视,只好打了个直球直接问:
“怎么样,你谈不谈?”
封徵雪胸膛微微起伏,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怎样,有些回避道:“谈什么?”
蔺司沉贴在他耳边,声色发沉的好听:“你说谈什么就谈什么。”
“不谈。”
封徵雪偏过头,正要翻身,蔺司沉便凑了上来。
封徵雪嘴上说着不谈,蔺司沉抱住他的时候,他却没有拒绝,手从他衣摆里伸进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他好像对蔺司沉抱有着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总觉得对方不会伤害他,而这种错觉更像是潜意识里的本能,一种超脱理智的信任。
可事实证明封徵雪的确错得离谱。
蔺某人像是憋了大半辈子,闷着一股子狠劲儿一路亲往锁骨,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封徵雪原本清清白白的脖颈上便出现了红色的吻痕,印在白腻腻的皮肤上,就像开在雪地的红色花朵。
蔺司沉确实和狗很像,非常热衷在他身上进行标记,抱着封徵雪乱啃了一会儿,封徵雪就已经抖得不行,腰窝那地方最为明显,只是被蔺司沉的掌心蹭了一下,便敏感地绷紧了肌肉,酥酥麻麻地颤栗。
封徵雪被他弄得很疼,可蔺司沉居然又在哄骗他:“雪雪,你也亲亲我好不好?”
空气变得黏着。
一双眼睛真诚得灼人。
但见蔺司沉那双招子亮亮的,满心满眼都装满了封徵雪一个人。
封徵雪被他看得有点发慌,游移的目光落在蔺司沉贴得极近的胸膛上。
沉默了许久。
封徵雪将一个清浅触碰的吻,落在蔺司沉心脏的位置,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蔺司沉压在身下,用力撕咬起嘴唇。
蔺司沉吻得有些太凶了,目光游移在封徵雪的脖颈间,躯干直接压在人家身上,一边亲他一边问着一些不着调的二百五问题:
“为什么你的皮肤比我的白?”
封徵雪不愿意搭理他,“这哪有为什么。”
蔺司沉于是把自己小麦色的手横压到封徵雪的脖颈上,掌心贴着封徵雪的喉结,微微握紧。
宽大的手掌这便更是按在了咽喉的位置,像是要把心上人牢牢掌控住一样。
蔺司沉一动不动地盯着封徵雪那张漂亮的脸,又问出一个近乎变态的问题:
“我有点忘了,你是不是哪里都是这么白的?”
封徵雪感觉到微
微窒息,瞳孔压紧,用手指去掰蔺司沉按在他脖子上的大手,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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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头去狠狠亲他,冲着那张唇咬了上去,封徵雪一偏头,蔺司沉凶狠的吻便落在耳根处,唇舌舔着人家的耳根,再顺着锋利的下颌线一路亲到薄薄的唇,封徵雪差点被他咬到舌头,很快就忘记了怎么呼吸,狼狈不堪地把蔺司沉往身下推:
“可以了你”
“——和不和我谈恋爱?”
“滚不谈”
蔺司沉恨不能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证明这人是属于自己的,然而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于是这人只能贴在封徵雪的耳边耍流氓,声线听上去甚至有几分阴沉:“赶紧答应我,不谈就草到你谈。”话音一落,蔺司沉原本都做好了脑袋挨一棒槌的准备,封徵雪的反应却出乎意料。
只见封徵雪望向那一片待解锁的共鸣地图,目光又定定地看向蔺司沉的胸口,声音很淡地问:“是不是做了,你的剑心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