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进来一群人,把女佣拖了出去。
云威扬还是觉得没有发泄够,他也去了他的庄园外面。
他的庄园像一座诺大的宫殿,等他再次回到大厅里时,表情恢复了笑容,但白西服袖子上染着一道血迹。
他头发花白,总是喜欢穿白色的西服。
他嫌弃的看了看白西服袖子上的血,干呕了几口。
一旁的女佣急忙过来伺候,给他脱衣服,请他去比碧丽堂皇的浴室清洗。
深夜里,云威扬去了一间婴儿房。
与他这豪华犹如宫殿的庄园截然相反,这件婴儿房里的一切设施都老化褪色了。
似乎是保留了近20年前的装修。
墙壁上挂着婴儿的画像,这画像,是他画的。
婴儿笑容甜美可爱,是个小秃子,头顶上只有一撮不长的头发,用蝴蝶结皮筋系着。
“星溪,”云威扬说:“爸爸保留了你的房间,现在咱们家里,有你18个房间,你每长大一岁,爸爸就给你多准备一间,你想住哪一间?”
云威扬忽然笑了,坐在婴儿的床边,拎起了一张粉色的小被子,放在鼻息间嗅着。
“江司寒那小子,只把这小被子还给了我,他要是把你还给我,多好。”
“他以为和我合作龙樾山项目,我会对他网开一面,可笑!”
“。。。。。。”
与云威扬的通讯中断后,陆延堔吓得要疯了,跌坐在地上,脑袋飞速的想着。
他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云威扬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让他搞江凌勋,又不能把他搞垮!
云威扬始终都是这样,疯狂的狠,他有时候说反话,有时候话里有话,他说话的时候,仿佛从不抓重点,但似乎又句句都是重点。
云威扬到底是什么意思?云威扬究竟是想让他怎么做?
他看向潘三,潘三说:“陆先生,你感觉到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