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喝止了她,马上道:“我打电话,叫医生马上来!”
“别啊!”
盛相思匆忙拉住他,哭笑不得,“我只是摔了一跤,没那么严重。”
“那你不是疼?”
“摔倒了当然疼啊。”盛相思扶住右腿小腿肚,拉到自已跟前,仔细查看。
从表面,看不出来脚踝有什么异样。“没有肿。”
傅寒江还是不放心,“能动吗?试试看?”
“嗯……”盛相思点点头,试着轻轻转了转脚踝。“好像……能动。”
“那应该没伤着骨头。”
傅寒江上手,在表面摸了摸,“疼吗?”
“这样不疼。”
盛相思心里有数,指使他,“家里有药箱的,在衣帽间……”
“我知道。”
傅寒江一听就明白了,猜测道:“和在南楼时,放的通样的位置,是不是?”
“嗯,是。”
“等着。”
他起身,进了衣帽间,‘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医药箱,拎着出来了。
重新坐下,打开盖子,找出支喷雾。
拉过相思的右腿,放在自已身上,另一手举着喷雾,对着脚踝喷了。
“嘶……辣!”盛相思龇了龇牙,直吸气。
“忍着点,就好了。”
傅寒江把喷雾放下,这才有空,问起刚才的事。“刚才喊什么?是又……看到了什么?”
闻言,盛相思脸色蓦地一沉,隐隐泛青。
“是,也不是……”
这一次,她是在洗头的时侯,发觉好像有另一双手,在她头上又搓又揉!
“二哥!”
那种恐惧,毛骨悚然。
她紧握住傅寒江的手,“我……很严重了。是不是?”
的确。
傅寒江默默道。
就这么一天,相思发作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