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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马上叫来二哥。
通知炊事班加菜。
他得和陈少莆好好喝一顿。
晚上。
草鞋峡江面上,辽沈舰甲板上亮着引航灯。
叶安然、马近海、萨镇海、陈少莆四个人坐在一块吃饭。
陈少莆连喝了三杯白酒。
他脸色通红,坐在马扎上,意识模糊的看着叶安然,“你那天说我,都把我说到脸上了你知道吗?”
“是,一·二八事件,我有责任。”
陈少莆噘着嘴,“可我下达的那是我的命令吗?”
“我也是奉赵主任的密令,要求海军各舰不准进攻脚盆鸡军舰。”
“他们炮击无松口,炮击狮子炮台山,我都看在眼里,可我有什么办法?军令如山!!”
“我只要一发炮弹打在鬼子的军舰上,那就意味着和鬼子正式开战了啊!”
…
叶安然端起酒杯。
“过去的事情,不提了。”他和陈少莆的酒杯碰了下,“往后,不能坐视敌舰进入我海置之不理。”
“哥你能做到的话,出了事,我们东北海军和你一起扛着!”
“你要是不敢答应,那喝完这杯酒,你就滚吧。”
…
陈少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妈的!”
“鬼子军舰再敢来,老子和他们拼了!”
“哪怕是沉舰,全军将士填海,我们也和他们拼了!!”
…
叶安然给陈少莆倒满酒。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哥,东北军舰前些日子和鬼子战斗,受损严重,我们自己没有造船厂,你能不能把江东造船厂借给咱用用?借咱三个月就成。”
四杯酒。
人的意识也就差不多了。
能不能谈成事儿,全看仗义与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