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战室外。
陈少莆心惊肉跳。
前一秒因叶安然没有下去接他而生气的嘴脸,此刻似一根绷紧的皮筋,五官扭曲,神色慌张。
这是公开处刑的现场啊!
叶安然特别生气。
“他那些罪名老了去了。”
“19路军在刘河,和鬼子誓死血战的时候,鬼子商船强闯海军江防线,后海军开枪警告,打伤了其船长,盐泽一星要求海军道歉,赔偿,人少莆直接派人去领事馆跪着,最后给人拿两万块钱。”
“听说款子是从部长特别费用当中抽出来的。”
…
叶安然靠在椅背上,“应天海军就是一堆烂泥!”
他知道作战室外面有人。
也正是说给他们听的!
那些人仗着自己是军舰,在江海河上贩土运盐,除了重要场合能鸣一鸣礼炮之外,几乎没什么用处。
…
这时,林元泉忍不住走进作战室。
“你说什么?!你有种!你再说一遍!!”
他指着叶安然,一蹦三尺高,愤怒地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叶安然丢海里喂鱼。
而后,躲在外面的人全部进到作战室。
“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当海军指挥海战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你哪个妈的肚子里游泳呢?!”
叶安然抬头。
看着骂他的一个少将军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马近海一枪给骂街的少将毙了。
少将脸上的血,溅了林元泉一脸。
他刚刚愤怒地形同饿狼似的嘴脸,顿时只剩下了懵逼。
枪一响。
海军官兵立刻子弹上膛,出现在了陈少莆等人的身后。
是的!
如果辽沈舰上有人发生意外,那一定是东北海军之外的人。
应天的人,在这艘舰上,说了不算!
陈少莆看着倒下的海军军官,瞳孔睁大,“叶安然,你什么意思?!”
叶安然抬头看着陈少莆,“哥,就你这样的,在东北海军,光是不抵抗这一项罪名,你现在早就投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