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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墨发散落在枕头上,徐嘉柔那双乌黑如玉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身上的男人。
她不禁伸出手,用湿漉漉的手指,抚过男人紧绷的俊脸。
“陆怀征,你能不能,不要在折磨自己了?”
男人不屑冷笑着,“怎么?你要向我求饶了?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徐嘉柔再次开口,“我说,你在折磨你自己。你这样,我不舒服。”
陆怀征的身躯莫名紧绷起来,被火烧热的石头,又被浸入冷水里,他觉得,他在反复煎熬中整个人要裂开了。
他退了出来,拿来胎心检测仪给徐嘉柔带上。
徐嘉柔整个人如被抽取了骨头一般,成了一滩动弹不得的烂泥。
她的声音也是湿漉漉的,“帮我擦擦。”
陆怀征关掉床头的摄像,他下了床,套上一条裤子,就去浴室打了一盆水。
男人拧干了热毛巾后,将她身上的粘腻拭去。
徐嘉柔感觉到身上清爽了许多。
“我要穿衣服。”
陆怀征去衣柜里,拿了一条干净的睡衣给她套上。
他将落在地上的衣物,抓起来,往洗衣篓里一丢。
徐嘉柔交代他,“贴身衣物记得分开洗。”
她坐在床上,絮絮叨叨和陆怀征说着,“青县已经进入雨季了,之后还能下一个月的雨,我的内衣裤,能穿的也不多了。”
住在青县到底是不方便,比如徐嘉柔要穿的孕妇衣物,陆怀征直接派了专机,从发达城市送过来,专机也只能停在距离青县,还有三百多公里远的城市里。
之后还得通过直升机,把徐嘉柔的日常所需,送到青县来。
“真够麻烦的!”
男人板着脸,身上热意未退。
他站在洗手间里,手搓起徐嘉柔的孕妇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