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现在,也学会恃宠而骄了。
但他就喜欢,徐嘉柔跟他闹的模样。
“不好意思啊,宝宝~”
男人向她道歉,嗓音低魅,态度却一点都不诚恳。
徐嘉柔忽然想到了什么,她问,“你查到,那副仿画的作者,是谁了吗?”
陆怀征只道,“我一开始,以为画仿画的人,是青县人,但我已经把青县的居民,都调查了一遍,他们都没有能力,画出那样的画。也许是哪位民间艺术家,在青县采风的时候,画出那幅画的。”
然而还有一点,陆怀征没有和徐嘉柔说。
青县的流动人口很少,每年进入青县的旅行者,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可即便是调查了近十年来,进入或只是路过青县的旅行者,这些旅行者里,却没有一位,是有专业的国画技能的。
“陆怀征。。。。。。”
徐嘉柔不禁握住了,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她张开口的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语气。
“怎么了?”
男人问她。
徐嘉柔抿住唇瓣,她偏过头,在男人耳边,低低唤了声,“老公~”
男人呼吸一窒,漆黑的瞳眸里,如有星子在闪烁。
深蓝色的天空如被撒上了一层钻石,在青县,没有城市的光污染,当夏天来临时,可以看到银河如白练,漂浮在半空中。
院子里种着百年槐树,槐花开满枝头,香气四溢。
男人把她抵在树干上,压着她的唇,轻喃:
“再叫一声。”
徐嘉柔想把脸撇开,“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