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就能握住半截的细腰,在她唾手可得的地方,那层布料依旧裹着她渴望的身体。
林恃调整呼吸,将过热的念头往下压。
林恃努力将自己专心投入拥抱的感受中,而舒泉腿间难受的感觉太过难熬,开口主动讨要的话又完全说不出口。
林恃摸着她的后颈,说:“潮乎乎的,出汗了。”
“嗯……”
舒泉试着发出一点声,还有点破碎音。
帮她把长发撩起,扇着风。
“后背也有汗。”
林恃四指指尖压在舒泉的背中线上,睡衣下透出一点潮意,体温烫得惊人。
舒泉像琴弦一样紧绷着,根本不敢动弹。
以前只知道自己的耳朵敏感,没想到后背被林恃稍微一触碰,也出乎意料地有感觉。
还是说……林恃触碰在什么地方,那个地方都会成为舒泉的敏感地带?
舒泉紧抿着唇不敢吭声,拳头紧紧握着,握到原本浮出红潮的指骨都开始泛白。
林恃带着笑意的声音刮在舒泉耳边,“这么热,看来这被子买的值了。”
林恃收回手的时候,尾戒轻轻刮到舒泉的耳尖。
最碰不得的耳朵尖。
舒泉:“!”
感觉舒泉整个人颤了一下,林恃抬眸看她。
林恃:“脸这么红。”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舒泉却腰肢酸软到好像经历了一整场的狂风骤雨。
湿意不止是来自热汗。
舒泉深深喘了两下,膝盖不安地动了动,轻声说:
“我、我想去卫生间。”
林恃:“现在?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舒泉艰难地将自己的身体挪下床,借着昏暗光线的掩护,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匆匆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舒泉走进卫生间隔间,须臾,将一团粉色的小裤裤装进防潮袋里,拉上,垂着头叹了口气。
慢吞吞挪着步子回来时,见林恃打开了帐篷的门,站在星空之下等她。
“这么冷,怎么不在里面?”舒泉快步上前。
“怕你又遇到什么害怕的东西。”
林恃看她耳尖还残留着一些红晕,其他地方的肤色已经恢复如常。
手里攥着一个被卷起来的防潮袋。
袋子里装了什么,光线太暗了看不清。
发现林恃的目光,不想让她察觉,舒泉勾着林恃的小指将她往床上带。
指缝被尾戒卡了一下,舒泉将她手带起来,看着发亮的白金尾戒说:
“尾戒象征着,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