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么一座高塔,江白哪里还敢回仙界嘚瑟去。
被人看到了,指不定有要出什么幺蛾子。
仙界一些个闲的蛋疼的主,又得给自己扣帽子。
至于说炼化了,藏储物戒里。
江白从没想过。
罗睺奈何自己不得,但不代表自己现在有这个本事,能将罗睺的家炼化掉。
思来想去,江白决定,还是将这玩意儿,弄到一个万无一失,且就算被罗睺发现了,也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的地方去。
神界,万兽山……
时泽正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玉瑶的服侍。
谁让自己现在是病号呢!
玉瑶看着一脸得意的时泽,很是不解。
尤其是看到时泽脸上那淡淡的,似有似无的笑意,更让玉瑶疑惑了。
以他对时泽的了解,这绝对是发自内心的笑。
而不是平常那种挂在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你都弄一身伤回来了,怎么还这么得意?”
时泽闻言,嘴角翘得更高了。
“那家伙,这一次欠了我好大一个人情!”
“谁?江白?”
时泽点点头道:“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世上,又有谁能让我欠人情?”
玉瑶小嘴一咧,一边点头,一边语气古怪道:“是啊,谁有你俩好啊,那天我还是去仙界和妙音姐商量一下,我们和离了,给你俩腾地方的好!”
“怎么还吃上醋了?”时泽不解道。
“一天天的,除了江白就是江白,搞得我像是个破坏你们情义的小三一样,妾身哪敢呀!”
但说归说,玉瑶还是很心疼地摸了摸时泽身上的伤口,又给他嘴里喂了一颗葡萄!
到底是自家男人,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也只有江白那个讨人嫌的家伙,才会把这个男人,当牲口一般使唤。
但偏偏时泽还心甘情愿的样子。
看着就烦!
“下次看到他儿子,非把他小鸡鸡揪下来泡酒,看他心不心疼!”玉瑶恶狠狠地说道。
“下次再出去之前,起码跟我说一声,让我好一阵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