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笠却朝后微退没有让她拿到。“这种事本来就应该男孩子做的,不然别人看到了可会说我不绅士。”他笑言道:“好了,别跟我客气了,走吧,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易纾怡无奈,只得被迫接受:“那……谢谢学长了。”沈笠定定地看着她,蓦然伸出手似乎想要去揉她的头发。但易纾怡立刻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妈妈和哥哥,她都不会让别人碰她的头发,她不是很喜欢陌生人碰她,尤其是头发。沈笠的手就这样悬在了半空中,显得很尴尬。“咳……”很快他就故意咳了一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又挤出一丝笑对易纾怡开口:“走吧……”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般,他看上去显得很淡定。易纾怡点点头便迈开脚步跟他一起走出了学校。然而这一路上看到他们的同学都会向他们投来目光,似乎还在指指点点。易纾怡很不喜欢这种被人观看的感觉,而且在如今八卦的学校里她很担心会被同学们误会什么,但是自己的小提琴还在沈笠手中,她又不能直接借口逃脱,所以她一直在纠结该怎么脱离这尴尬的境地。走出了学校她试图问沈笠要回自己的小提琴,但却被拒绝了,他的理由是他们两人的家是顺路的,而恰恰今天易纾怡早上就跟家里说下课会有小提琴排练今天自己回家,不用家里来人接了,所以今天也没人来接她,她只得自己走去车站坐车。天色渐渐暗淡,易纾怡此刻觉得头顶上仿佛是有一片小小的乌云,而且还在不停地下着雨,让她好不愉快。某高档咖啡馆——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正坐在靠窗的桌边拿着自己的小镜子照着,看到自己妆没花头发也很好她便心安地将小镜子收回了自己名贵的包包中。今天对她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对,非常重要,如果成功了她就会是让无数人羡慕的女人。一念及此她不禁嘴角扬起笑意。当然了,她也相信自己能成功,她这么美丽优秀,家里的实力也算雄厚,他一定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就在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咖啡馆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个高俊的身影缓步而入。夏子一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被家里逼着相亲了,自从他从美国毕业回来父母就没完没了地操心着他的终身大事,一回家母亲就念叨他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是时候该成家了,而且他是夏家的长子,必须得担当起给这个家族传宗接代的首要责任。对此,他已经很麻木了。既然要相亲那就相好了,不过他从小到大就讨厌被条条框框的东西所束缚,尤其是他自己的事他更是不喜欢被任何人操控,哪怕是父母,所以每次他都会给父母面子出来过个场,但结果都可想而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入得了他的眼,甚至他根本不记得她们的样子。看到一个打扮得很得体、妆容精致的女人他便知道是今天的相亲对象,于是他朝那里走了过去。他夏子一最不怕的就是磨耐心了,既然父亲坚持这么固执,那他就陪他们玩到底好了……富家女还在做着白日梦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自己上方,她抬眸便看见了一张俊逸的脸。没有想象中的西装革履,很简单的纯黑色v领t,头发带着微微的湿漉,额前的碎发还残着滴滴的晶莹,一看就是刚运动过,简直随意得不像是来相亲的。但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和深邃的眼眸,还有v领t下若隐若现的坚实胸膛让她感受到了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以这样不同寻常的方式出场,真的……好an,好帅,好有个性……富家女小鹿乱撞着,立刻站起身打招呼:“hi,夏大少。”同时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鼎鼎大名的夏子一夏大少,与他的堂弟夏明睿是多少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而两人一动一静截然不同的性格也吸引着不同的女人,而她就是偏爱他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邪佞的男人。“你好。”夏子一象征性地开口道却没有如富家女期盼地那样伸出自己的手,而是直接坐在了她对面。富家女的手悬在那里,显得又突兀又尴尬,但还是慢慢地收了回来。“不知夏大少喜欢喝什么。”她优雅地坐下调整好自己笑着问道。“叫夏子一就好。”夏子一纠正了一下她的叫法然后对前来的服务员简单地说了一句:“一杯清水。”富家女有些惊异他只点了一杯清水,但也没有追问,而是轻轻地挑了一下自己的长卷发改口:“直呼姓名似乎太不礼貌了……”说着她迟疑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夏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