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裴玉照这时有多敏感,分明他没有动,却清清楚楚感觉到花穴里有一根肉棒在肏她,不管她怎么去躲,躲到何处去,都会追回来抵着她的花心。
同哥哥做这些,总是不一样的。
就算哥哥身上与火炉一样滚烫,呼吸声急促地拍在她耳边,动作也总是小小的,慢慢的,只要她哼一声,就会停下来问她难不难受。
身上舒服,心里更舒服。
她原本想好好珍惜这点温柔,迟迟不肯让他做下去,却有点儿忍不住了,攀着他的脖子倒在床上。她掩着自己白里透红的乳房,别开了头,羞赧道:“哥哥,可不可以快快地肏瑟瑟。”
裴容宁红着脸喘息,竟然微不可见地咽了咽口水。
后来他肏弄的动作真的快了起来,她又无力承受,摇着头哭了起来:“好大,太大了……”
因为快起来,鼓胀的阳具尺寸更为凸显,她方才看见过,只是阿兄的那玩意生得白,干干净净的一根,并没多吓人,直到这时毫不留情地肏弄起来,裴玉照才知道它的厉害。
呻吟声又紧又密,她喘不上气来,死死抱着裴容宁紧窄的腰。
旁人眼里,裴容宁大约是一个文文弱弱的玉面郎君,可她知道,阿兄身上不但处处都长着肌肉,还长得又劲又瘦,漂亮得同一副画似的。
她抱着他,就觉得安心。
虽然裴容宁这时正掐着她的腰,把着她的腿,肏她的动作没一刻停歇。
风声大了,听不清人说话,裴容宁只瞧见她满面潮红,腿肚子抖得越来越厉害,显然是要高潮了。他更快起来,甚至裴玉照瘫在床上了,也给她提起来狠狠肏进去。
还要趴在她耳边,颇骄傲地说了一句:“阿兄的小阿玉生得真好看。”
他可算记起来了,这个独属于他的称呼。
就是这一下,给她肏透了。
她身后垫着白纱,浪潮给她撞进那个昏昏沉沉的世界,白光闪过来,仿佛一只新生的雏鸟从她胸脯里飞了出来,身下却是一只被雨浇湿的麻雀,叽叽喳喳地诉说着自己的痛快。
裴容宁被她浇得一个激灵,咬着她的耳朵丢了出来。
他们兄妹生得像,绸缎似的头发垂在一处,背着灯光,沉着两双媚得纯洁漂亮的眼睛,如若身子下没有暗度陈仓,倒真是温馨的一幕。
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看着对方微微笑了。
可惜夜色里虚飘飘的月亮终究是沉了,她闪动的睫毛像冰凉的星子,裴容宁一摸,果真是凉的,许许多多的鼻息蹦到他手心,也是凉的,简直凉得不似活人。
一道触目惊心的白闪电劈了下来,雷声轰轰作响,隐约一场风暴的前奏。
裴玉照睁圆了蒙着水壳的眼睛,仓促地,可怜地,从醉意里短暂地醒了过来,惴惴不安地问他:“阿兄,这雷……会不会是来劈瑟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