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趴着的人见他回来,无精打采地抬眼瞥了他一眼,又继续丧。
谁知陈颂并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拉开凳子坐下,煞有其事地嘱咐她:“时小安,以后别这样叫我,男人不能说小。”
平地一声车,时安觉得她应该装没听懂的,可偏偏瞬间泛红的耳尖暴露了自己。
“艹陈颂你个狗你说什么呢!你这是在侮辱我纯洁幼小的心灵你考了个一场冬
北方的冬日像一个粗犷的汉子,气温一降冷得毫不手软,早晨五点半,操场上开始例行查迟到。
“这作息真的很要命!”
时安笼了笼围巾,将鼻子以下的部分都缩进去,又连忙将手伸回还有点温度的校服口袋,一只胳膊夹着课本,一只胳膊碰了碰程韵,示意身边人加快步伐。
“去他妈的!不把学生当人是吧!”一向冷静自持的程女神也忍不住口吐芬芳,呼出的白气在路灯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朦胧的仙气。
在高一新生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后,怀川非常负责任地将作息改到了地狱模式,每天五点半起床,五点四十查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