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平日里叫他的时候都是连名带姓,到了宁楚越就喊宁老师。
心里的情绪骗不了人,他因为她的区别对待而烦躁。
“为什么?”姜听雨不解,“剧组都是这么称呼的呀。”
谢霁淮揉了下女孩的后脑,沉下声音:“是我个人的原因,你不用在乎。”
姜听雨愣了愣,双手条件反射般地攥住谢霁淮的衣角,“你不喜欢听,那我就不在你面前这么称呼他了。”
女孩声音绵绵的,好似融化了的糖,甜进了心里。
谢霁淮唇角漾起笑容。
他承认,他被小姑娘的话愉悦到了。
“没关系,你想怎么称呼他都是你的自由。”谢霁淮捏了下女孩柔嫩的脸颊,温声软语地哄她。
爱,从来都是建立在互相尊重地基础上,他不会因为自己不喜欢而加以干涉。
姜听雨轻轻摇头,澄澈的双眼如星辰般闪耀,“可我想要你开心。”
宁楚越于她只是个不相关的人,一个称呼而已,能让谢霁淮愉快的话为什么不换掉呢。
谢霁淮轻吻了下女孩的额头,略微沙哑的声音又沉又缓:“宝宝,我很开心。”
她在乎他的感受,就已经足够令他开心。
男人的唇瓣离开,热度却传入了神经,麻痹着女孩的大脑。
她牵着男人的衣角,忘记了这儿是公共场合,不该和他有亲密的接触。
好在电梯前除了他们以外再无别人。
姜听雨半羞半恼地推开他,手掌不自主打了男人的肩,“不许亲我。”
谢霁淮低笑,单手钳住女孩的下颌角,将她的唇瓣挤得鼓了起来,“现在看,宝宝更像河豚,动不动就生气。”
姜听雨眼睛睁得极大,呜呜:“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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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宁远村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下车后,姜听雨有意拉远了和谢霁淮的距离,心里暗戳戳骂他。
说她是河豚,她看他倒是像一匹心肝黑透的野狼。
宁远村地处偏远,整个村子坐落在山脚下,村外有一条河流,村里人的用水都是取自那条河。
这个村子没经过商业开发,街上看不到游客,店铺也是极少,走了好几百米,才碰上一家小卖部。
店里的老板是个年近五旬的中年男人,膀大腰圆,眼神也透着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