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嗖一下跳开,瞪着盛以晴和秋恣宁,“你问她!”
眼见事情败露,盛以晴火速反应了过来,将枕头往边上一扔,又狠狠踹了俞悦一脚,神色如常道:
“抓贼。”
客厅的电视关了。灯光大亮。
围坐在一起的四个人,都有几分尴尬。盛以晴和秋恣宁在沙发上端坐,居高临下看着地毯上并肩而坐的两个男人,北京的暖机开得热烈,陈撰和俞悦都是夏天装扮,两个大男人短袖短裤,俞悦手里还紧紧抱着方才那个一米多长的娃娃,神色竟莫名有些委屈。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宛若一家三口。
原本的几丝尴尬转成了愤怒,她瞪着陈撰:“你们俩什么情况?”
陈撰却只是低头看着手表,过了会儿,眯着眼问:“所以你手表为什么显示的地址还是深圳?”
盛以晴心虚,为了抓奸,她甚至托人改了个程序,导致ip地址始终显示在深圳,好在她扯谎面不红心不跳,淡定继续:“坏了。这玩意质量不好。”
“哦?”
秋恣宁见状,迅速夺回主场:“所以你俩弯了?谁的掰的谁?!”不等人回答,又看向俞悦:“还是你本来就是弯的?”
俞悦被揍的地方还是疼的,凉凉瞥了秋恣宁一眼,往陈撰身上一靠,故意气盛以晴一般:“你他妈说谁弯的呢?!”
陈撰立马推开他,诚恳看着盛以晴:“我和他不熟。”
“不熟?都睡到一个床上去了。”盛以晴冷笑,又指着陈撰怀里的半箱啤酒,厉声质问:“一个在床上等着,另一个去买酒,夜夜酒池肉林寻欢作乐是吧?你还敢问我手表的事?刚刚是谁偷偷把手表摘了?!”
陈撰闭嘴了。
“一个月前三更半夜也心率加速过一次!你说你们在干嘛!”
秋恣宁跟着摇摇头,目露嫌恶:“啧啧,深更半夜,一男一女还能谈情说爱说爱,两个男的…估计不谈只做了…”
两个直男闻之色变,赶紧挥手撇清:“我靠,没那么狂野没那么狂野。”
“那心跳加速什么?”
“…球赛…”陈撰抓了抓头发,“我们俩前面打了个赌来着…所以搞紧张了…”
“看球赛把人看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