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沅急坏了,提着信又过来问太后。
“儿臣遇见棘手之事,请母后娘娘示下。”
说完,他把书信递上。
太后近来身体不大好,懒得理朝廷的事情。
哪知皇帝儿子不争气,处理不了的事情,反而来找她。
“皇上,若有急事,可以找大臣商量,哀家一个后宫妇女,不能枉议国政啊!”
魏沅一脸尴尬,亏得谢嬷嬷解围。
“太后啊,您老人家可是皇上的生母,哪有比母子之间更亲近的?朝中那些大臣,哪个不是各怀鬼胎?有时候听他们的话,还不如不听。”
太后听她说的有趣,忍不住笑出来。
“好你个老货,哀家竟然不如你周到了。”
“瞧太后说的,老奴是冷眼旁观的多了,胡乱说对一两句罢了。”
太后点点头,拿起信又看了看。
“这南羌王子很霸道啊!论理他一个王子的身份,是不配给皇帝写信的,再说敏安已经嫁到南羌,跑丢了,也是南羌的责任,如何怪得咱们?”
魏沅听了,正合心意。
“所以,儿臣认为,请母后写信,反击南羌王子,恰恰合适。”
话音落下,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包括递茶的侍女。
太后愣了片刻,回过神儿来。
“好,哀家给南羌王子回信,皇上也累了,歇着去吧。”
魏沅听说,跪安告退。
他退下之后,太后脸色才沉下来。
谢嬷嬷知道太后生气了,连忙圆场。
“皇上认为太后的身份,能压得住南羌王子,也是有道理的。”
“历朝历代,可有过这样的奇葩事?”
太后愤慨起来,大声质问。
“皇上不敢怼敌国王子,找后宫老娘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