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摔了一跤。
刚才牧引风从餐桌的旁边跑过来,凭借的全部都是一股激劲。
他生怕霍玉兰真的走了,是怎么过来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虽然一直都在做复建……但是真的走起路来还是很艰难。
不过他咬着牙,成?功
把灯光调暗了。
然后一路扶着墙扶着沙发又扶着茶几?走回来,腿哆嗦得不行,额头?的汗水都多了一层。
霍玉兰把右手臂压着的眼?睛露出一点缝隙,在注意着牧引风,确切地说是看着他走路。
他竟然真的能走路了。
虽然看上去很辛苦,但再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就应该彻底好了吧?
在原本?的剧情之?中,他明明是在救赎他的那个?阳光开朗的女主出现之?后,才开始对站起来有了向往。
他因为坐在轮椅上面太久,有一些神经已经坏死掉,前前后后还做了几?次手术才重新能站起来。
现在这么容易就好了?
他好了,连吃药也能控制得很好。
他应该不再需要她了。
霍玉兰抽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的喉咙和?胸腔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有些无法呼吸。
牧引风摸回沙发旁边坐下,伸手摸了下霍玉兰放在沙发上面的手。
说道:“你身上真的好烫,热得不正?常。”
他说着,又倾身过来,想要测试霍玉兰的额头?。
不过霍玉兰的手臂在自己的眼?睛上面横着呢,牧引风拉了一下没拉动。
他顿了片刻后低头?,细细密密地在霍玉兰的下巴和?脸颊上亲吻。
“别哭了,我以后无论遇见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和?你说的,再也不让你着急了。”牧引风的声音低沉温柔得令人耳膜发颤。
“谁哭了?”霍玉兰开口反驳,但是音调变了十?八个?度。
她这才悚然反应过来,原来她的眼?眶一直这么酸,是因为她在哭啊。
霍玉兰不懂自己为什么哭。
但是牧引风再一次尝试把霍玉兰的手臂拉开,这一次拉开后,霍玉兰微眯的眼?睛暴露在柔光灯下。
泥泞不堪。
太狼狈了。
霍玉兰就不明白了,她怎么跟牧引风谈个?恋爱还能谈得这么狼狈。
她抽着鼻子说:“别看了,我只?是……只?是生病。”
她确实又热又冷的,这不太正?常,想到自己之?前洗了一个?冷水澡,估计是后劲儿找上来了。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托词和?借口。
霍玉兰人死了二十?多年,尸体都腐烂没了,嘴还是硬的:“我发烧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