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没跟着回来,易中海脸上带着失望。可是此时也顾不上他:“淮如,棒梗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结婚了呢。”
秦淮如六神无主的说道:“一大爷,我真的不知道。他从来都没说过。”
为了证实自己没说谎,秦淮如还把棒梗写的信都拿了出来。
易中海一封一封都拿出来看了,里面一句结婚的事情都没提,甚至连找对象的事情都没提。
“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如只是哭着摇头。
易中海没办法,就想到了阎解旷:“我去问问解旷,他跟棒梗在一个地方插队,说不定知道点。”
贾家两寡妇一点主意都没有,跟着易中海去了阎埠贵的家。
这个阵势把阎埠贵吓了一跳,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家有没有得罪秦淮如。确认没有得罪秦淮如,不用担心易中海带着人来找麻烦,才放心。
“老易,你们这是?”
易中海没时间在阎埠贵身上浪费时间,就说:“我们找解旷有点事情,你把他叫回来。”
阎埠贵脸上带着尴尬:“我也想叫他回来,可是那个小兔崽子,从结婚之后,就很少回来,我也没有办法。”
易中海知道阎埠贵说的是实话,问清楚阎解旷的工作单位之后,就带着人去找阎解旷了。
三大妈推了推阎埠贵:“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跟着去看看啊。”
“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想她们找解旷干什么吗?”
“不管干什么,你都要跟着去看看,别让解旷中了她们的计。”
阎埠贵闻言,立刻跟了上去。阎解旷再不是东西,那也是阎家的孩子。阎解旷的东西是阎家的,不能被外人算计走。
阎解旷气的说道:“一大爷,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下乡都回来多少年了,我怎么知道棒梗在大西北的情况。你们要想知道,自己去西北问啊。”
易中海不满的瞪着阎解旷,嘴里却对阎埠贵说:“老阎,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孩子,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
阎埠贵却说:“老易,解旷的话不好听,但是说的没错。他下乡回来两年了,上哪知道棒梗的情况。棒梗在西北结婚,这可是好事。他什么时候回来办婚礼。”
贾张氏气疯了,对着阎埠贵臭骂了一顿。她们家的棒梗都回不来了,阎埠贵居然还敢算计她们家的酒席。
一行人闹的不欢而散,郁闷的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心里有气,就没替贾家瞒着,很快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棒梗要在西北结婚了。
易中海见状,立刻意识到不好。这种消息传出去,棒梗回来也没办法找对象。棒梗要不是他的儿子,他才不在意这点,但棒梗是他的儿子,担负着为老易家传宗接代的任务。
“够了。你们瞎说什么。棒梗的年纪大了,西北那边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他发电报来询问家里的情况。根本就没有结婚这个事情。
棒梗那么孝顺,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不问家里能作主吗?”
这个解释,勉强能让人相信。大家跟秦淮如没太大的仇恨,又害怕贾张氏堵着门口骂人,就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
跟贾家关系不好的几家,才没心思关心贾家的事情。
回到了屋里,易中海却又愁了起来。想了半天,都没有好的办法。
“淮如,咱们给棒梗发个电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秦淮如点点头,跟着易中海去电报局给棒梗发电报:“同志,那边什么时候能收到电报。”
“最早明天,最迟后天,就应该差不多了。主要是那边邮局送电报耽误时间。同志,你就放心吧!”
放心,又怎么能放心。
棒梗要是在西北结婚,她们几十年的谋画全都泡汤了。
此时的棒梗也不好受,心里也更加的后悔。家里的消息要是早来一个月,他也不至于这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