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翁,好久不见。”我看向妮翁的方向微笑,注意到她换的头饰,“那个发卡很好看,很适合你。”应该算是克系的眼球流血发饰。
很符合她的品味,做工精细的确很好看。
很适合她。
有人了解到她的小巧思之后,妮翁一下子高兴起来:“对吧!我特地买了新的发卡来见你哦!连衣服都是和头饰搭配好的我再度点点头:“很好看。
妮翁的眼睛亮起来,紧接着她敏锐地注意到什么凑近一些:“奥露艾塔。
我:“?"
她眼睛瞪大一些,惊讶地赞美
“你的舌钉好好看。”
像是一枚闪闪发光的星星落在唇齿之间,在嘴巴一张一合之间闪烁微光。
我舌头下意识蜷缩片刻,语气没有变化。
“嗯,我也觉得。”
的确很好看。
落在我肩膀上的手缓缓放开,但强大的存在感让我明白糜稽少爷始终注视着我。
妮翁身后的酷拉皮卡和旋律却对视一眼,在旋律淡淡微笑之下,酷拉皮卡放弃了给奇牙打电话的想法。舌头不小心与牙齿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记忆被猛得拉回昨天的夜晚。
“小姐,来看看吗?”街头小贩坐在板凳上,桌子上放着不少亮闪闪的小型宝石。
不对。
准确来说不是宝石。
他小摊位边上写着买舌钉送打孔、买耳钉送打耳洞服务几行彩色大字。
耳钉?
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耳垂地方,而冰冷的触感让我回过神
之前坏掉的耳坠被重新修好,碧绿的光芒和我的眼眸同色
我直起腰,似乎有所想法,于是我下意识将手指搭在下巴上思索着。
糜稽少爷只是保持沉默地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思考。
仿佛是猎人等候着早已被捕获的猎物意识到自己的可怜处境。
我转过头看他,那双漆黑的眼眸已经吞噬掉我的所有影子,他是沉默又时刻存在的
于是我开口:“钉子。”
他知道什么意思。
那是我们在飞艇上说过的话。
[他说:“回去给你重新做个新的定位器和通讯设备,原本那几个太容易坏了。”
我说:“那你干脆直接在我脑袋里埋根针算了。”
糜稽少爷自然接上:“可以啊,你要是想我回去给你做一个?”
他那个语气让我一时间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当时的我把染血的棉花丢掉,随意地开口:“行,别用钉子,听起来很痛的样子。”
现在沉默的又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