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五行的说法,金可以克木。肃杀为金,不良情绪为木郁,在这里就是金克木。这个说法你要是不认可也没关系,从生活经验来考虑也能明白的。”
田老师不懂五行或者金克木这些道理,但她却很认可罗裳这个说法。
“好好,我一定照你说的办。”
这时罗裳已经把药包好了,交给田老师:“好嘞,今天没什么病人,要是人多就没时间说这些了。你觉得有道理就听。”
田老师连忙说:“不是的,我觉得你说的对,以前我们没想过这些事,你愿意多说几句,我高兴还来不及。”
小邓这时还没走,他正打算问问药费是多少,等交完钱他再带着袁程回家。
所以罗裳刚才那些说法他也听到了。小邓也觉得罗裳说得好有道理,哪天他情绪不好了就这么办。
因为袁程不能久待,毕竟得的是腹泻,这次能忍这么长时间已是不易了。
所以交完药钱后,两个人就走了。
田老师和金霞四点前离开了诊所。她们俩走后没多久,罗裳就回家了。
吃晚饭时,罗裳想试探下罗家爸妈的意思,就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爸,妈,要是哪天我不上班了,也像大姐和姐夫一样干个体,你们觉得行吗?”
“瞎说什么?你跟你姐你姐夫能一样吗?他俩都没什么文化,上班也没前途,开照相馆还能多赚点。”罗妈饭都不吃了,瞪着眼看她。
“你是大学生,是个文化人。现成的公家饭不吃,干个体?这怎么能行?不许乱想!”
罗爸也是满脸的不赞成,但他以为罗裳只是随意这么一说,倒没有罗妈那么强烈的反应。
罗裳懂了,夫妻俩有自己的想法,这种想法不是她随便就能改变的。
“哦,没事,我就是那么一说。”罗裳试探过后,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没把开业的事说出来。
她从不强求别人与自己想法一致,站在罗家夫妇立场上,他们也不认为罗裳有单独开诊所的实力,所以他们的看法也没什么问题。
这样一想,罗裳就能想得开,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郁闷的。
当天晚十一点半左右,山河路两侧的房屋几乎都黑了灯。
不远处拐角上有个早市,有几辆郊区农民的卖瓜车停在路边,偶尔会有一辆汽车经过,除此之外,再无行人。
夜幕低垂,幽暗的路灯将韩家门口银杏树的影子映在地上,影影绰绰的。微风吹来,那些影子也在微微晃动着。
一辆摩托车在路口开始减速,最终停在一棵银杏树下。
韩沉停好摩托车,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前院大门。
他先把摩托车推到走廊上,再打开后门,往后院看了看。几间屋子都黑着,老两口显然都睡了。
他便关上后门,折回去,打算去东边的屋子里歇一晚。到门口时,他推了下西屋门,打算先去取点东西,但那门竟然锁着。
可能是他爷爷锁的吧?韩沉没多想,转头进了东屋。
第二天他在早五点就醒了,但他没有起来。因为他这次要放两天假,他又困得很,就重新躺了回去,又睡了个回笼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沉被惊醒了,他侧着耳朵又听了听,对门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