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有听我的话,进得比慢吞吞还要慢。
我清晰地感受着被侵占的不适感,眉头不自觉皱成一片。
迟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哑声问我:“疼?”
我摇摇头,扯出个笑来:“没那么娇气,不疼,就是好胀。”
他又低下头来吻我。
持续进攻的鸡巴碾到腺体上了,我眯着眼急喘,抬腿勾迟潮的腰,脚后跟儿压在他的屁股蛋儿上,绷好紧,他肯定全身都在奋力地忍耐。
“你呢?”我欣赏着他也微微拧起的眉心,“疼么?”
迟潮也笑了一下,别把我迷晕,他说:“疼,你太紧了。”
“我已经努力放松了。”
“再努力一点。”
我又摇摇头,迟潮索性直起身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一手去撸我半分都没软下去的性器,一手压着我的腿根儿迫使我门户大开。
他垂眸专注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空气中有丝丝缕缕黏腻的淫靡声,我都不敢去想那画面,我猜我现在的穴口就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吐着水儿,被操成了一个圆,褶皱全部被撑平,再多一丝一毫我都承受不下。
迟潮仍在往里进着,温柔又不容拒绝。
我陷在枕头里朦朦胧胧地发懵,喃喃地告诉他:“做得好,我还没感觉到疼。”
迟潮受到表扬,架起我的腿在我的脚踝上吮了个吻痕。
我哽着呻吟,问:“你看我,是什么样?”
迟潮闻言重新压下来,这一下进得好深,我立刻抓着床单失声地叫了一声,竟然眼泪就这么滚了出来,肚子像要被撑破一样。
我真的受不了地推他胸口:“全、全进来了吗?”
本来就喘气不顺畅,迟潮还要一个劲儿地亲我。
他也不好受,说话都嘶着气:“还差一点。”
我听了又滚出一片眼泪儿来,不知道男朋友鸡巴这么大到底是福是祸,我又到底能不能消受。
“先到这儿?”迟潮问我。
我赶紧胡乱点头:“等会儿爽了,再、再趁我不备,把差的那点儿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