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承思漂亮却了无生气的腿,是凉的。
像冰凉的玉石。
降香为他除下靴子和罗袜。裤腿散了下来,将瘦削的脚面遮去一半。
动作之间,她悄悄地撩起他的裤角,让自己的胸脯能直接贴上他的肌肤。
胸前的尖尖,早已在挨挨挤挤之间胀大,红得像两颗鲜艳的朱果,稍碰一碰,就要微微地弹动。
她却伸手揪住它们,上下蹭动在谢承思的腿上。
身下湿了。有黏糊糊的东西流了出来。
她夹紧了大腿,跪在地上的小腿也紧紧地并拢,尽力阻住腿间的水液流到地上。
她的胸脯泛痒,使她必须要找个什么东西蹭着,好缓解这从胸口一直生长到骨子里的痒意。
而眼前光洁的,因中毒而时刻泛着柔粉的小腿,好似对她施了什么法术,引诱着她去蹭。
谢承思仍然静静地看着她。
只是由抬头转成了低头,仰视变为了俯视。
他顺着她的动作,看向了自己的脚面。
骨骼隐在薄薄的皮肉下面,关节微微地突出来,其上覆着淡青色的血管。
若它还能动,他会直接踏在她的胸口,全了她隐秘的渴望。
还会顺着她的身子向下,踩住她肥白的蚌肉,堵住那口流水的泉眼,质问她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冒犯至此?
他已经能想象到,黏稠的清液糊在趾缝间的感受了。
滑腻的,湿热的,带出许多银丝。
他感到有些干渴,绫裤里裹着的阳物,也渐渐抬起了头。
谢承思下意识地要抬腿。
膝盖以下之处,却仍然如同一潭死水,毫无反应。
而腰腹和大腿的动作,却惊扰了沉醉的降香。
她的脸熏得酡红,被这么猛然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脸色倏然由红转紫,羞愧得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不仅胸脯贴得更紧,连身下那处,也痒得压在他脚上挨蹭。
此刻,谢承思的脚趾,当真沾上她的春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