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故意没有否定她的报数,目的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让她知道害怕,下次不再犯就行了。
b起用皮带,他还是更喜欢用自己的手掌。
“可我刚才还是没有信任你。”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陈淑里就忍不住低下头。
终于将她的纠结看明白,顾深重新走回到她的身边,了她的脑袋,安抚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明明很害怕,明明很怕疼,可还是忍着没有挣扎,这足以证明你信任我。”
人在极度恐惧的状态下,会不顾一切的挣扎。
可至始至终,陈淑里只是自己默默地哭泣,连姿势都没有动过半分。
莫名得到一顿夸奖,她还有些惭愧:“我在网上看,其他奴隶似乎都能百分百信任自己的主人,绝对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而她虽然没有移动,但心里还是对他有所埋怨的。
“你都说了,那是别的奴隶,”顾深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你对我来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奴隶。你是我的nv朋友,是我真心喜欢的人,玩s不过是我们都喜欢的情趣。如果我没有和你相恋,而是一开始就选择了收奴,或许我会对她很严厉,但凡她有一次背叛,那么永生便再无可能,可我们都知道,你不仅是奴隶。”
将他的话一字一句记在心里,陈淑里的喉咙动了动。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迁就的一方。
都说恋ai关系里面,谁先动了情,谁就是输家。
她也一直将自己代入到输家的角se里面,所以顾深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她不敢去质问他出国的事情,所以她将所有的惶恐都埋藏在自己的心底。
可现在她才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之外,就只有他会包容、会原谅她所做过的一切。
脑袋一阵发热,她想也未想,脱口而出:“你要去洗澡吗?我跟你一起。”
……
话一出口,陈淑里就愣了。
她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
她是想说——我喜欢你啊。
满脸惨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她闷声开口:“我现在撤回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他声音里都夹杂着笑意,“你确定是想跟我一起洗澡,还是想重温一遍我出国之前,我们在浴室里做过的事情?”ΓohuЩu(禸書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