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工具跟手掌完全不同,陈淑里喜欢男人打自己,但不喜欢工具,仿佛完全没有感情,只是单纯地在调教。
一眼便看穿她究竟在想什么,顾深又往n头上狠狠chu了一下:“既然不想我去找别人给你示范,那就只能亲自告诉你真正的母狗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他说话的时候,手上动作一直没停,不断地往她的n头上chu打,一打接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用戒尺头还疼,娇弱的地方没受几下便挺了起来。
她呜呜直叫:“好疼,主人……母狗的rtu疼si了。”
“这是狗n头,chu肿才好看。”
一直将两个n头chu得又红又肿,b之前足足大了两倍后,顾深才停了手,此时陈淑里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
看着她满脸泪痕的模样,顾深顿了顿:“狗脸都哭花了。”
陈淑里以为他终于心疼了,却没想到他在说完之后,一把将她的脑袋按了下去:“这么丑的狗,到洗手间去做ru便器好了。”
没等她抗议,两腿间的xiax又被男人踢了一脚:“还不快爬?”
忍着疼痛和羞耻,她伏低身子按照昨晚学的规矩往前爬行,x前的大nzi被压扁,已经头火辣辣得疼,每往前爬一步都是折磨。
爬了两步,她嘤嘤开口:“狗n头好烫汪汪……”
“叫什么叫?”xiax又被男人踢了一脚,脚趾正好踹在了她的y蒂上,“你现在是ru便器,汪什么?”
她不知道ru便器究竟要做什么,只知道现在每爬得慢一点就被男人一脚踢在saxue上。
“jianbsaob,踢你都能流水!”
似乎是saxue里的水流到了他的脚上,引起了不满,他连续几脚都踹在了她的y蒂上,甚至下命令道:“自己把x掰开,让老子好好踹踹你的gub。”
不敢求情,顾深今天格外凶狠,显然是在气头上。
陈淑里颤颤巍巍地跪趴在地上,双手掰开自己的xiax,等待男人的凌辱。
掰开来的xiax吐出透明的粘ye,昨天刚开过ba的nengxue还是粉se。
眼神暗了暗,顾深一脚踢在了她的saob上,脚趾又塞进去tng了tng:“用脚趾帮你治治sao病好不好?”
“啊……啊不要……”
他将脚拔出来,又是一脚踹在y蒂上撵了撵:“我不想听见不要两个字。”
脚趾重重碾在y蒂上,布满神经末梢的小凸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y蒂主人却不敢又任何不满,只能任由那只大脚在自己的sichu作祟,时而用脚趾gxue,时而将y蒂的形状踩扁。
陈淑里趴在地上,被欺负得翻起了白眼,xru一阵收缩,大量透明的yye喷在了顾深的脚趾上。
用脚趾在她的x里动了动,他恶劣开口:“saob被脚cgacha了。”
陈淑里勉强偏了偏头,作为回应。
似乎玩这个游戏玩得没有意思了,顾深将她拽起来:“继续爬,把saon头磨烂!”
被扯着头发迫不得已地往前爬,等爬到洗手间的时候,她的n头仿佛像着火一般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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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知道我依然不够粗长……但我努力了……所以请喊我粗长ruΓohuЩu(禸書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