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有些不安道:“清清……”
“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他手上一用力,挺翘的乳尖被他玩弄得难受,“哪个‘清’?”
“我……啊……呃嗯……”
他满意于我的反应,将我的腰高高抬起。我有些恐惧地看着他,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身体似乎要被他撕裂,并无痛楚,可这种身躯逐渐沦陷不被我掌握的感觉太过骇人。
我试探性地扭了扭身子,他却将我的腿向后一拉,抬得更高。“谁的‘清’?”
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哪怕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把别人当替身这件事,我并不能理直气壮。
“清清……”
一声声清清落在他耳边,纷纷变成了催情剂。他发狠地向我身体里抽送,似乎不知疲劳一般。
“是不是……”他表情淡漠,眸间却翻涌着滔天的情绪,用轻描淡写的言语残忍地撕开那层遮羞布,“吴、冠、清?”
而我意识早已模糊,眼前交合的人影如梦似幻,我的眼中只有他熟悉的面孔。
再次攀登到高处时,我叫的是吴冠清的名字。
酒醉终于完全裹挟住我,接连高潮的疲惫让我彻底昏睡过去。我没看见当我叫出那个名字时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
我就这样饱含着歉意躺倒在草坪之上,呼吸均匀地陷入沉睡之中。
再睁眼天色已晚,残余的粉紫色晚霞铺满了半边天空,艳丽又诡魅。我打量着四周,心中有些诧异。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也没人对我下手吗?
揉揉脑袋,依然有些昏沉。强撑着站起身,腿酸软难耐,差点没直接跪下。
我一边揉着腿一边迷惑,我都干了些啥啊?
醉酒的回忆片段似的在我脑海中播放。
喔,大白天和清清在草坪上大闹了一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之前还当着吴冠清的面和他做过呢,这回儿还要起脸来了?
未清醒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打着架,我摇摇晃晃地走着路,突然感觉到脚上踩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块成色一般的玉佩,掩在丛生的春草间,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清清走得太急,怕是忘记拿了。我随手拾起它,扫了一眼,玉佩上刻了两个清秀的字,冠清。
哦,吴冠清的。
我:“……”
出现幻觉了?
揉揉眼睛,定睛一看。
“冠清”两个字安静地躺在玉佩之上,无声地嘲笑着我。
我的脑袋轰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