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捂着耳朵,努力不去听那边的声音。
这种惨状,她见得多了,心已渐渐麻木,只能默默念着金刚经,希望能平复难过的心绪,也希望那士兵发泄过后,放女孩一条生路。
那男人一搓搓地拔着毛,不管那女孩怎么哭喊。
女孩身子痛苦地扭动着,不停试图挥臂蹬腿,可她一个瘦弱女孩,又经常饿肚子,怎么能挣脱彪形大汉的钳制,只是白费力气。
不断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每次阴毛被拔下,她的眼睛就会痛苦地怒张一下,几滴眼泪流下,随后就是痛苦到了极点,翻起白眼,然后再闭上眼睛,直到下一次苦难的刺激到来。
女孩儿阴户上的毛越来越少,鲜血从那些被拔去的毛孔渗了出来
不一会儿,女孩犹如白虎状的阴户上,已经毛发稀疏,鲜血淋淋了。
士兵捏着女孩的人中,很快把她弄醒。
他玩弄着女孩的阴唇,不停拉扯着,巴掌也不停拍向少女,娇嫩的脸孔,盈盈一握的乳房上,细嫩的皮肤上被打下红肿的手印。
少女眼中流露出痛苦的泪。
士兵露出再次跃跃欲试的阴精,蹲到少女两腿间,一手拨开紧闭的阴唇,一手扶着阴精,在y门上摩擦两下,用淫水滋润了龟头,然后对准少女y洞,用力一捅。
刚才女孩已经淫水横流,这一次进去,容易得多:“老子当兵,在这破地方守了五个月,没碰到女人,今天不把你c个够本,不会杀你。”
他将少女双腿扛到肩上,开始了辛勤耕耘。
一双大手还不停在乳房、小腹上拍打,阴精每一次冲刺,都打在少女花蕊上。
玩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又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绳,系住少女一个乳头。
然后站起身,一脚踏在她小腹上,用力拉扯细绳。
少女的乳头被拉得向前突出,乳房也随着被拉得变形。
女孩眼睛由于痛苦而突出,眼珠似乎都要蹦了出来。
一阵低沉吼声,从他的喉管中传出来。
少女再也无法忍耐,头一偏,嘴角溢出鲜血,已然咬舌自尽。
凌辱、饥饿、奴役她都可忍受,但这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痛苦,她已经再受不了。
她明知,即便满足了这兵士,还是难逃一死,不如自我了结。
士兵嘴里骂骂咧咧,从女孩身体跳下来,掏出大d,在她身上撒了一泡尿,然后割下女孩的头,扬长而去。
徐锦衣闭着眼睛,浑身哆嗦着,拼命捂着嘴,已经吓到掉魂。
森楚里,到处都是无头的尸体,大部分俘虏和奴隶,都已经兵士们收割。
但他们没有结束狩猎,还在坚韧不拔地继续寻找,时不时在树洞里、草丛中,拎出一个抖如筛糠的男人、女人或小孩,再将头颅割下。
徐锦衣在心中不停祈祷,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如她所愿,一直没人找到这棵树。
幸运的是,直到夜幕降临,她还活着。
不幸的是,她身上到处是伤,有爬树时割伤的,也有被树上毛虫啃咬的。
山楚中到处响着奇怪的声音,有野兽的嚎叫,有不知名鸟儿的哀鸣,徐锦衣渐渐害怕起来。
焦渴的喉咙难以呼吸,不可言喻的疼痛和疲惫都在折磨着她,折磨着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