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曜的大手用力握住她柔软的奶子,雪白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他压低烟嗓,恶狠狠道,“净会勾引男人!”
奶子几乎要被他抓爆了似的一阵闷痛,阮翩含着泪的美眸被刺激得一眯,泪珠滚落滚了下来。她连忙抓住他结实的手臂,两只小手才堪堪完全握住,“你又发什么疯!”
他不答,只是抓着她的奶子,腰腹狠狠一沉,大力抽动起来。
那硬得像巨石一般的肉茎在潮湿的穴内耸动,一下一下,力道雷霆般的惊人。柔弱的花穴被击打得抽搐起来,紧紧合住花瓣渴望堵塞入侵,却只能被他的粗硕硬生生撑大,媚肉缠绕着那根粗棒,被他强势而快速的抽插带进带出,一次次溢出四溅的淫液。
“嗯啊……啊……好深……”
阮翩紧咬着下唇,泪又从眼角滑落,又疼又爽。
这个向来强硬的男人,雄壮的手臂撑在她的胸脯上,那双铁烙似的大手揉抓着她雪白的乳肉,粗鲁又蛮横,甚至显出了红印。
下身的动作也半身不停,粗大的硕物一下接着一下插入她腿根间的穴口,挤入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劈裂一般,侵犯着那最脆弱稚嫩的阴道,带着几乎要捅穿那处的力道。
密密麻麻的快感裹挟着尖锐的刺痛,从下腹传来,每一次的插入,那薄薄的肚皮就微微凸起,仿佛昭示着他的存在。
随着他又快又重的一次捣入,庞大的蘑菇头撞上宫颈,阮翩尖叫,汹涌澎湃的快乐冲上头皮,炸开白光。
花壶紧咬着肉棍疯狂的抽搐,淫水激射涌出,顾承曜绷紧下颌阻抗着压力,猛地挣开媚肉的纠缠抽腰拔出一根巨大的紫红色长棍。
啵的一声,晶亮的水液从那嫣红的花蕊中射出,直直地浇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打湿了他胯间的硬毛。
“潮吹了……”顾承曜喘了口粗气,亮晶晶的眸光转向阮翩。
她微张着嘴,津液甚至从唇角滑落,显然被肏他得思绪飘散,一阵失神。
他咧了咧嘴,重新压下身体,纵身一挺,就再次插进那仍在不断收缩的花蕊中。
“嗯啊!”
阮翩猛地一颤,双臂缠上他,纤细的手插进他粗黑的毛发,紧贴着他渗出薄汗的头皮。
阳具破开那吸缩的褶皱,蛮横的摩擦贴合,借着高潮过后的潮热,竟让他顶开重重阻碍顺势插进宫口。顾承曜大喜,直接耸动着腰操干起来。
阮翩忍不住偏头贴向他,湿漉漉的吻一连串地落在埋入她颈窝的冷硬侧脸,破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顾……承曜啊……”她讨饶,“我不行了…啊啊……你好了没!”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呜……求你了……”她带了一丝哭腔,娇嫩婉转得可怜,可融入她那水一般的身子里驰骋再听这娇媚求饶,只想让人更用力的蹂躏她!
顾承曜抓着她的细腰凶猛地撞击着,黑眸中飓风骤起,凝聚着阴鸷深沉的漩涡。
他忽然低声问了句,“是不是谁都可以?”
“啊啊……呜……”阮翩摇着头,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下腹烧得好像要炸开火苗把她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顾承曜盯着她,倏地笑了笑,一口咬上她细嫩的脖颈。
森然的牙齿嵌入皮肉,只要再用点力气,就能直接咬破鲜嫩的肌肤,品尝那破裂的动脉中喷涌而出的血液。
看看这个躺在哪个男人身下都能哭泣哀求的女人,血到底是不是红的……
他充满戾气的眼底划过一丝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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