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门板的声音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大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接着一下。
叶漠重新闭上眼,几乎可以想象到。
女人赤裸着身体,双腿被男人托着缠在腰上,手臂软软的环着他的脖颈,忍受着暴风骤雨一般的戳刺,发出媚人的呻吟哀求。
可这却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
而是比之前更重、更狠的攻势。
粗大的肉茎挺进她紧致的花穴,穴口一下子被撑得老大甚至边缘隐隐泛白,充血的花核被男人坚硬的棒身摩擦着,疼痒交织,无力的承受着侵犯。
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戳到最深处,重重的碾磨着,刺平纠缠的每一寸褶皱,再抽出,再送入,花穴里的媚肉再次肆无忌惮地黏上来。
窄窄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撑大,巨大的阳具全部塞了进去。男人依旧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无穷无尽的操干着,把她牢牢的钉在门板上,仿佛要把她拆碎一般的凶狠。
任凭她怎么哭叫央求也不停下。
叶漠的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他的手握着肉棒,上下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伴随着门板的重重一响和一声女人的长吟。
叶漠一下子释放,乳白色的浊液一撒而出。
“阿风——”
叶漠猛地睁开眼,神色铁青。
月光静悄悄的,洒了下来。
叶漠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沾满了他的精液,令他难以置信。不仅如此,脚边喷射的到处都是,量多的惊人。
他偶尔也有自慰过,但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听着好兄弟和他的老婆行房事的墙角,听得如此兴奋。
隔壁已经响起了一股水声,他们可能已经在卧室独卫共洗鸳鸯浴了。
叶漠静静的看着地上的痕迹。
他的大脑迅速接受了自己本不会做出的行为以后,震惊的情绪逐渐消退,开始下意识的分析起来。
月光洒在他漆黑如墨的双眼上,反射不出一丝光芒。
半晌,他唇角泛起一抹笑容。
无端透着彻人的寒意。
梅雪两片如蝶翼般的眼睫颤了颤,缓缓分开。
房间是昏暗的,没有让她感到不适。陈逸风体贴的把窗帘拉好,还在床头放了一杯温水。
梅雪动了动,小腹一酸,一股液体从她腿间流出。
她回想起昨夜,陈逸风把她折腾的浑浑噩噩,抱她去卫生间洗澡,洗着洗着竟然又蹭了进去。
真是个混蛋。
梅雪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她拿起镜子看了看,脖子上没有明显的痕迹。还好那家伙还留点分寸,不然让她初秋就不得不穿高领毛衣的话,她以后都不让他上她的床。
她哪里知道,她所谓有分寸的老公,只是把草莓种在了她看不见的地方。
艰难的穿好裙子,梅雪打开房门。
腿还是酸的厉害,她磨了磨牙,扶着楼梯把手,努力维持着正常,慢吞吞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