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的腿被架在他的手臂上,背部是银杏树的树干,长发被他撩到一边,双手攀着他的背。
“知道吗,十年前种这些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干你了。”
祁宴礼的黑眸沾着月光,柔情,但说出的话却色情不已。
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树上的叶子不停的飘落,落到两人的肩上,也落到地上。
水从连接处的地方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很响亮,还有鸡巴插进小逼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银杏树下不断。
后面,祁宴礼又让她背对着自己,从后面插进去她的骚逼里。
姜月的手心撑在银杏树的树皮上,弓着腰。
白花花的一对奶子被撞的前后晃动。
他的大手按在她的腰上,不断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按,像是真的想要操烂她的小逼。
然后,还不够,他又将人放倒在地上。
月光下,银杏树下,两人在落叶上做着爱。他咬她的乳尖,喝她的水,也亲她的嘴,捅她的逼。
姜月的背部有好几处都被树叶割破,渗着血丝,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
祁宴礼在性爱这件事情上,根本就像是嗑了药一样猛,怎么都要不够她。
最后,她还是被抱着操进屋的。落在树叶上的那些春水,月亮看着都红了脸。
操了很久,小逼不仅没有被鸡巴操烂,而且变得更加的会咬,将他的鸡巴吸的紧紧的。
鸡巴将她的小逼操的更开了。
祁宴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唇角上扬,“月月,感受到了吗,你下边的那张小逼嘴在咬我。”
姜月喘着气,拒绝不了身体的空虚。她不会知道,那药的药效是隔着一段时间一段时间的上头的。她只知道她很难受,想要他狠狠地捣进去,填补那一份空虚。
“三哥,三哥。”
“这样叫就对了,三哥疼你。”
祁宴礼拍了拍她的脸,朝着露出一个笑。
上一秒还在对她温柔笑的人,下一秒直接用鸡巴将她狠狠地贯穿了。
她眼泪被插的掉下来几滴。
“疼我疼”
祁宴礼战红了眼,那是他一直忍着没有触碰的地方。
妈的,被夹的几乎都要射了。
他往里面横冲直撞,慢慢的,姜月的痛被快感代替,整个人止不住的浪叫。
药效慢慢的褪去,她的身体还在愉悦的接纳着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