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慧旁观这场爱情,直至一次由自己促成的意外,她从旁观者变为了主角。
她故意喝下被下过药的酒,如愿躺到了他身侧,之后和自己计划一样,她步步紧逼利诱,东窗事发,楚胜意放了手,盛玮也低了头。
手段龌龊,但有效。
楚成慧已记不清对盛玮的执念了,爱不爱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他是副市长,是他丈夫,这两点就够了。
双手裹着他的欲望,楚成慧低下身子,跪伏到他膝下,含入口中。
盛玮掐住她脸颊,勾起嘴角,“往后的日子我们好好过。”
回应他的是卖力吞吐,紫红肉茎在她檀口进出,几次深喉。
楚成慧矜持不再,捧着肉棒往嘴里松,吐出后,舌头舔过茎身,含住他两颗沉甸甸的紫黑囊袋吃起来,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楚成慧下巴流下。
盛玮大为满足,扶着她按到床边,让她撅起屁股,露出了阴户。他啪啪打了她几下,从抽屉拿出润滑液倒入她臀缝,顺着后穴流到穴口,有几滴还滴到了地上。
盛玮垂下目光,胯下的身影不再是那高傲模样,她如母狗般跪伏着,等他的垂怜操干。
他挺着肉棒打到她阴唇上,往前抽送,磨着她的逼。心里憋闷的一股劲显露出来,盛玮的大手抓住一把她臀肉,狠狠揉捏拍打了几下,红透一片。
他也不说什么骚话脏话,动作却是狠着,边打着她屁股,边拿那根紫红肉棒深撞,似是发泄,似是发情。
冬夜天寒,屋内如暮春。
第二天一早,楚成慧的嗓子又哑又干。屋内狼藉还没被收拾,她叫来人扶着去了罗汉床,小几上摆着碗热粥。
“见春园那边有动静吗?”
佣人边换着地毯回道:“没有,知微小姐和修远都还没回来。”
“前厅呢?”
“子盛昨天去了朋友家,其余的都吃着饭呢。”
都等着她过去问罪呢。
零度的天,楚成慧随意拿了件素净的白外套,没有多余华贵首饰,整个人一夜间变得憔悴很多。
楚成慧进了前厅便是一跪,小辈们纷纷起身立在了两边。
她朝着楚胜安几人的方向说道:“大哥,二哥,四叔。”
“我错了。”
膝盖跪在冰冷地板,楚成慧直着脊背对家中长辈请罪道。为什么请罪,楚家人都清楚。
“天冷了,有什么话坐着说。”
楚胜安示意人将她扶起来,但后者没有领情,继续说道:“我会去祠堂住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来,你们做主。”
进祠堂思过,主动进和被迫进是两个概念。
楚胜安目光定到她的眉眼,眸子里是藏不住的野心和不甘。
他低头一笑,“万慈寺的事,楚家不会管。”
“山上朝露湿重,带个人一起去吧,让她照顾你一些。”
楚成慧看向说话的楚胜安,长桌的主位,还是他,下一个主位,是楚知微。
他一句不帮表明楚家立场,若楚家肯,怎会摆不平。
楚成慧直直跪着,眼神早已冷然。
“谢谢二哥。”
盛玮说得对,她应该主动破局。
她的示弱掩藏住内心盘算,只要可以达成目的,她应该学着放下可怜可悲的自尊。
然后,在别人踩过来前,自己先将它踩到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