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棠:“芜湖!”
苏学姐是见过世面的,还很冷静。小卷毛已经骄傲地仰起头,得意洋洋。毕竟,谁会不喜欢荣誉呢?
学生会众人看向小卷毛的时候,也像是看大宝贝。距离校庆还有五天,他们再努力宣传一下,这次的联谊会,他们一定能办好!
众人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忙碌,林樾棠就溜溜达达回去找凌瀚。他既然要表演,那些布置场地、现场调度一类的活,自然就不需要他出力了。
两人干脆继续“走读”,每天回家练舞,一直将所有动作都练熟,确保不会临场掉链子。
转眼,就到了校庆日。
虽说不办运动会了,但完全放弃集体体育活动,对于学校老师们来说,是不可能的。因此,原本会在十月中旬举办的广播体操比赛,就因着连续降雨和校庆,被延后到了校庆日。
这一天是周三,白天举办过广播体操比赛,晚上则是联谊会的开场舞会。校长站在主楼会议厅的讲台上讲话。
“各位校友、老师、同学们,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共同庆祝……”
后台,林樾棠坐在椅子上,左边坐着凌瀚,右边坐着苏学姐和她的搭档。
他看看右边,学姐和小姐姐看视频回忆动作,间或低声讨论,十分认真。
他再看左边,凌瀚在和人打电话,安静听着,偶尔“嗯”“行”一声。
少年伸爪,戳了戳男人的腿。
凌瀚顾不上和少年说话,只换了只手拿手机,空下来的右手抓住少年的爪子,安抚地捏了捏。
林樾棠满意了,晃晃小卷毛,低头玩手机。
偷窥的众人:……
噫!好像是狗粮。但又不确定,还得再看看。
又过了一会儿,凌瀚挂掉电话,低声问:
“刚才怎么了?”
见凌瀚挂掉电话先关心他,林樾棠嘴角翘了翘,摇摇头。
“没什么呀!是泽宇哥的电话哦?他咋啦?”
两人原本就坐得很近,凌瀚微微俯身,又凑近了一点,才小声咬耳朵:
“他发现了部门副总的一点事情,刚才在跟我说这个。”
凌瀚小时候短暂地在孤儿院里住过,那里有一个大他三岁的小男孩,黄泽宇。黄泽宇那时对凌瀚十分照顾,在两只幼崽被绑架时,还最先发现了线索,并叫来大人
()。出于感激,林家包了他求学期间的所有生活费和学费。
黄泽宇比大了三级,毕业后没有读研,直接校招进了林氏集团下的企业,很受部门副总赏识。他很低调,别人也不知道他和林家人的关系,总能探听到很多消息。
最近林氏集团因着权力过渡,内部有些暗潮涌动,黄泽宇便给凌瀚当耳报神,凌瀚再告诉林樾柳。
虽然林樾棠对公司的事没兴趣,但凌瀚这样对他毫无隐瞒,认真讲给他听,就让他很满意。听男人说完,少年骄矜地抬了抬下巴。
“知道啦,你不用讲这么详细的。”
但是不可以不讲喔!
少年一双圆滚滚的猫眼儿,一下下瞥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