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光森楚深处,某个水潭边落有两道交叠的人影,少女衣襟大敞,露出胸前一双雪白酥乳,而那名少年正埋首在她胸前肆意轻薄,少女的胸口与脖颈全是他留下的印记,甚至于双峰顶端那两颗樱珠都已经被吮得红肿不堪。
她已经差不多失去了意识,只软软靠在岸边,无意识地从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那声音又软又轻,跟幼兽似的,听起来可怜又可爱,青羽口中含着软嫩的乳肉,眸色几经转换,最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将头埋在少女颈窝,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埋在楚妙妙身上的少年才重新动了动,他缓缓抬起头,双目中的赤色比先前消退了许多,只是从挂在额角的密集汗珠能看出来,他此刻也并不见得轻松。
青羽深呼吸数次,用略有些发颤的手取出一粒丹药塞入口中,片刻后他的神色松缓了些,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再看向已然半昏迷的楚妙妙时眸色又是一暗,随即飞快移开视线,伸手将她的衣襟重新归拢,抱着她踏上岸边。
他施了个术法使两人的衣衫恢复干爽,只是楚妙妙的衣服还皱巴巴的,显见之前受到了怎样的对待,青羽取出一枚飞舟将她放上去,正要离开余光又瞥见先前被他扔在地上的肚兜,他顿了顿,走过去将肚兜捡起来,看了楚妙妙片刻,到底是将肚兜收回储物袋,跳上飞舟往回飞去。
楚妙妙这一觉睡得还挺香,并且做了个十分香艳的梦,梦里她被青羽压在身下这样那样,即便她说不要了青羽也没放过她,把她欺负得嘤嘤直哭,到后头楚妙妙醒来的时候还在迷迷糊糊地咂嘴,小声哼哼着:“青羽…不要了……”
她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眨巴眨巴眼翻了个身继续回味梦里的情景,她在幻境里都素了八年了,作为一个开过荤的姑娘,说没想过点儿啥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往常她梦里都是师父七鵺他们几个轮流出现,梦见青羽还是头一回。
还别说,青羽在梦里还挺得劲的,楚妙妙两条腿夹住被子蹭了蹭,小脸热热的,唉,她可是看着青羽长大的,怎么能对他有那种非分之想呢?
不过这棵小白菜是越来越水灵了,以后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女孩子呢,楚妙妙突然有些不爽,她种大的白菜,怎么能落了外人的田?譬如那个嚣张得不行的崔玲玲,她居然敢在湖里暗算她,还抢她的鳞片,简直卑劣无耻!
湖里?
等等,昨天后来怎么样了?
楚妙妙蹙起眉,仔细回想昨天她被崔玲玲阴过之后的事情,思绪从她削幻月蛟指甲开始,发生过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变换,到后来青羽带着她从另一条路逃走,在岸边压着她亲的时候,楚妙妙脸色一变,大惊道:“哎呀!我真的把他拱了?”
喊完她又觉得不对,努力想了半晌,记忆在青羽亲她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楚妙妙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忽觉不对,把衣襟扯开一看,里头空荡荡的,原本穿着的肚兜不翼而飞,一对儿兔子上也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甚至在左侧小奶尖儿周围还有圈淡淡的牙印。
楚妙妙面上一红,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真没想到青羽这小子看起来面瘫又冷淡,在这种事上还挺狂放的嘛……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楚妙妙解开腰带把裤子脱下去,埋头往腿心瞅了瞅,那儿光洁白嫩,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她也感觉不到下身有任何异样,这是…难道他们俩没做?
楚妙妙这下有些迷糊了,努力想了半天得出个结论,昨天青羽虽然一时兽性大发,但只对着她的上半身这样那样一番就打住了,没有再进行下去,想到这里楚妙妙心里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她抠着被子想,这小子都那样了还能忍得住,莫非是她太没魅力?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她的问题,楚妙妙把衣服脱了,绕到屏风后面在浴桶里泡了个热水澡,洗完后换了套新衣裳,在这过程中她已经想通了,一定是青羽后来觉得自己太孟浪才及时刹了车,这样一想就解释得通了。
想明白的楚妙妙心里还有点儿美滋滋的,哎呀看来自己种出来的白菜还是得自己拱了,她把头发一左一右扎成两个包包头,还往上面插了根发簪,觉得自己美极了才站起身,推门出去直接到隔壁敲青羽的门。
“青羽,青羽。”
敲了几下门没动静,楚妙妙用神识一扫才发现青羽不在,她嘟囔了一句这人去哪儿了,索性把剑阵掏出来开始练习控剑。
这一练就练到黄昏,看着渐渐昏暗下去的天色,楚妙妙往天边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人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都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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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妙妙(吸一口烟):想当年我也是快涝死的人,现在怎么就落到这样的境地?
江九晗:康康我!妙妙你康康我!
你不管我啦?lt;活色生仙(np)(小炒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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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管我啦?
夜半时分,藏剑峰轻鸣院中落下一道人影,这是名十六七岁的少年,他身量颀长,一头青丝用发带绑在脑后,露出一张清冷的俊秀脸庞。少年将灵剑收起,向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停下,目光在隔壁房门上停留片刻,正要将视线收回,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楚妙妙从里面走出来,三步并做两步蹦到他身边,用抱怨的语气道:“你怎么才回来呀?今天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