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思考的神情,趁这个空档,沉明玉抬腿要跑。
‘姐姐,逃什么?你难道忘记了刚才的事了吗?’
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手跟冰块一样冻得她牙齿都在打颤。
‘蒋臣玉!我知道那天我们不该打扰你的清净,但是因为你,我也遭遇了这么多倒霉事,你能不能发发善心放过我?’
沉明玉几近崩溃,试着甩开他的手,几次下来他仍巍然不动,她也就慢慢放弃抵抗。
‘不能,因为我是变态,变态能有什么善心?’
蒋臣玉弯弯嘴角,紧握沉明玉的胳膊,从她皮肉传递而来的温度让他贪恋。
‘’
沉明玉哑然,他这话说得她无法反驳。
‘姐姐,你好温暖。’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弯腰在她颈窝贪婪地汲取着活人的体温与气息。
沉明玉和他不同,她是人,面对蒋臣玉冷嗖嗖的体温,还有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脑子一片空白。
鬼还能还能硬的吗?
‘鬼也能硬,姐姐,帮帮我帮我,我就不会再缠着你’
他张嘴轻咬住近在眼前的白玉耳垂,呼出的气息和舌头也凉的可怕。
‘放开我!我不会这么做的!’
她是疯了才会跟鬼做爱!
怀中人的剧烈挣扎在蒋臣玉眼里根本不够看,双臂缓慢收紧,冰凉的薄唇一处处吻过她的脖颈、肩膀。
‘蒋臣玉!人鬼殊途!你这样,你这样会嗯~’
‘会怎么样?嗯?’
他恶劣地挺腰,西装裤里的硬物撞得她小腹发麻,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
‘姐姐,从你那天踏进我家的那一瞬间我就爱上你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沉明玉瘫软在他怀里,小腹紧压着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引得他也溢出低沉的喘息。
原来如此,难怪她那天总觉得有谁在她后颈吹起,肯定是他干的!
‘蒋臣玉,你已经死了二十七年了。’
她的欲望被勾起,可理智又在警告她蒋臣玉已经死了二十七年,是鬼、是生前残忍杀害了双亲的杀人犯,不能被欲望引入错误的选择。
蒋臣玉的吻停下来,周身缠绕的阴冷气息渐重,沉明玉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要逃,必须要逃,否则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她可能无法承受。
她剧烈挣扎起来,屈膝踢向蒋臣玉的裆部。
‘是啊,我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二十七年了。’
他的声音阴森,沉明玉惊惧地抬头,对上他阴鸷可怕的眼神,一滴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进衣领。
‘姐姐,试过被鬼干吗?’
他咧唇一笑,森白的牙齿衬得他那张雌雄难辨地精致面庞平添几分诡异。
‘不别’
下一瞬他,她被压在了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在他手中化作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