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时候她的腿用不上力气,只能倚靠着体重的惯性,重而快地尽根吞入,阴茎顶进她身体的最里面。
——明明孕育受精卵的地方应该是无感区。
怎么会整个小腹、整个骨盆,都有强烈到麻痹的快感顺着脊椎一直窜到大脑皮层上。
她眼前出现模糊的星点,情况有些失控了……
这种快感,比她自己动手快慰一万倍。
……欲望……
惊慌的,恐怖的,筋疲力竭的,煎熬、渴望、失控的、永无休止的欲望。
湿了水的帆布隔在她的臀和他的腰胯之间,每当她失控坐下去,就会发出一声沉闷的“扑”响声,卵囊被她坐的变形,几乎把精液全都挤出来,却硬撑着……
阴茎被她使用,到她需要的任何一个角度,任何一个敏感点。
裆部的拉链刮擦着细嫩的臀肉,在臀上磨出了几道猫抓般的鲜红。
她无法抵抗。
使用他代表快乐,靠近他代表着安全,深入他代表着未知的一切。
她实在是……
迷茫的视线看向前方。
江湄身高腿长,他的小腿还有一截藏在床底。
约束带束缚着他的双脚,有一些细微的起伏,他在试图用力。
但是没办法。他只能乖乖地坐在这里,当一个被随便摆弄的玩具。
……
这一次果然很长。
长到她的水湿透了厚重的帆布约束服,高潮两次,瘫坐在“座椅”上对他失去所有兴趣。
然后她夹着他,指甲掐进他被打湿的囊袋,抓破他的表皮……
把精液强硬地挤出来。
她听见蒙着头的怪物男人呻吟颤个不停,发出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