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上去,吸得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江湄像是一个诅咒,梦里她已经被榨干了性欲,她碰不到其他让她有感觉的男性。
被压在旋转椅里,随着侵扰微微转动,她晕头转向,衣摆微微晃动。
他撑在她大腿根部的那只手压得更重,指尖陷进两条大腿间微微敞开的缝隙,隔着裤子按进软嫩的腿肉。
随着他亲吻她时产生的移动,那只手辗转着位移,顺着她的腿根晃动,碾弄隐秘之处。
修长的,骨骼分明的,手指。
她想起之前,搜到解决这种诡异春梦的办法——自渎。
自己解决自己的欲望,就不会做这种耗费体力、无法控制的春梦。
就像现在一样……自己用手。
她的大腿不自觉打颤。
“……”他沙哑地笑,“乖乖猫……在梦里夹我的手……”
指尖屈起,隔着裤子一下下戳弄已经湿润的软肉。
她自己自渎的时候也是有感觉的。触摸敏感带,怎么可能没感觉。但是到不了高潮,只是越摸越烦乱,气得快发疯,最后睡着了,却免不了做比往常更“激烈”的梦。
比现在隔着裤子更激烈一些。
会……伸进去……
“嗯……”他忽然停下,指腹在她腿心轻轻磨了一个圈,喘道,“摸到了。”
体液浸透内裤,又湿润了长裤,他的指尖上沾染了黏腻的濡湿。
他的右边膝盖压上了旋转椅的边缘,椅子剧烈摇晃了一瞬,几乎倾倒。
湿热的嘴唇贴在她锁骨上,他把她放在扶手上的右手拿下来,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掌心下面触摸到类似棉质触感的裤子,包裹着的大腿肌肉在抽动颤抖。
他声音发颤:“今天……好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