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两团柔软毫无?隔阂地挤压在了一起?。
随着这一阵子?动静过去,她听见了江袭黛的浅淡喘息,还有几声很轻微的浅哼。
“……没之前舒服。”
“嗯?”
“你没有buff了。”
这个词出现的频率之高,已经让江袭黛能够精准地发音。
燕徽柔笑了笑:“那怎么办?这意味着门主以后不会进行到一半就躺下吗?”
“不。”江袭黛不知道在否认些什么,“只是感?觉有点?陌生。”
曾经是深恶痛绝的,每天醒来都要在心里骂一百遍凭什么燕徽柔那么好命。
但她现在并不是如此,居然不太适应这样的燕徽柔,心里生了一丝丝别扭。
一丝丝,不明显。
旖旎的氛围在她突如其来的委屈里荡然无?存。
她抱紧了燕徽柔,并且要燕徽柔也用力地回拥她,这样才能勉强找到一点?以前的感?觉。
“哎呀……”燕徽柔温和哄着人:“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曾经谁还是坐拥杀生门的天下之主,如今也只是江袭黛而已。我也有些无?伤大雅的变化,但我还是在你旁边。”
“不……”
江袭黛不知是否是在浴室熏醉了,脸色泛起?潮红,竟突如其来地委屈:“陪伴?燕徽柔,你并不总是,你丢下我走了五年。”
“五年,在漫长的生命里不过一须臾,我甚至等?过五百年,早就不怕了,但仅这一须臾……”
“绝望像是看不到尽头。”
燕徽柔愣住。
她看见江袭黛蓄了点?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江袭黛哭了。
燕徽柔手?忙脚乱起?来,她短暂幻想了一下有没有什么buff能够重新?加回她身上。
但是很显然,技术还没有突破到这种地步。
燕徽柔只好安静地对视着她,“别怕。”又伸出一只手?摸摸她,企图用肢体接触来安慰一下愈发情?绪化的门主。
她近来可能是找到了燕徽柔在旁边的实感?,愈发爱哭,当然,也更?爱笑着。
不再是那样嘲讽的冷笑或是粉饰太平,至少比起?那五年时,整个人都真实了很多。
这样其实更?好。当然最好。
燕徽柔本想在她冷静以后安慰一下她,但是见江袭黛双颊熏得发红。
她心里头突然有些奇怪。
怎么一下子?就?
看江袭黛皱眉也不像是特别清醒的样子?,双眼瞧着自己?,里头水润润的像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