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婉瞪他,“你干嘛?”
他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吐出一个“你”字。
明明是彬
彬有礼高高在上的总裁,在床事上却喜欢恶俗的趣味。
“沈岳阳,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讲话?”
他含住她的耳垂,“那要怎么说?”
她挠他的后背,“很跌身价。”
感受到他进入的动作,她轻哼一声,嗔怪道:“昏君,迟早……”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他就用技巧让她舒服的叫出来。
女人,在床上最是口是心非。
沈岳阳的这个医生朋友是他找了不少关系疏通的。以前沈樱常年在横店拍戏,经常熬大夜,身体虚的很。一到换季不是发烧就是肠胃炎,去市立医院总是会被媒体乱写,所以沈岳阳干脆给她找个私人医生。
到了医院看见医生沈樱才发现是老熟人。几年没见,当年从公立医院出来单干的外科一枝花如今更加成熟风雅了。
她笑着打招呼,“秦医生,好久不见。”
秦赵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露出一个受宠若惊的微笑,“好久不见。”
沈樱指了指昏睡在轮椅上的郑淮,“这是我男朋友,麻烦秦医生给看看。”
秦赵挑了挑眉,没料到她会直接点明男人的身份。
“跟我来吧。”
高级私人医院的急诊室病人很少,只开了内科和外科两个科室,化验科也只有一名医生值班。
管太阳推着郑淮去验血拍片,沈樱坐在诊室里和秦赵叙旧。
那几年在横店拍戏,她基本上一个月就来医院报到一次。那时候秦赵刚从公立医院退出,因为不会溜
须拍马,也不愿意搞虚假学术,在这里开了一家小型诊所。后来随着医术高明,又有老中医爷爷来偶尔坐诊,名气渐渐打出去。
沈岳阳通过朋友来找他合作,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对于艺人的一切病情守口如瓶,并且要无条件保留最先就诊权。如果有外出随诊需要,也要随叫随到。
秦赵对于诸多苛刻的条件照单全收。一来沈岳阳开出的证金非常优厚,二来他是沈樱的死忠粉。
当然,他从没有表现出来。
他比沈樱年长三岁,看的她的第一部戏是她客串的一部讲山村医生的电影。她在剧里饰演山里的淳朴学生,脸蛋涂的黑里透红,笑起来露出一口小白牙,带着几分憨厚几分稚气。眼睛特别美,哭起来更是招人心疼。那部戏她只出场了二十几分钟,却让他记了好几年。
后来学业繁重,他渐渐把她压在心底,偶尔疲惫时翻看她的动态,听听她翻唱的歌。再后来,她到他实习的医院拍戏。他跟着导师给他们剧组做技术指导,有了机会和她见面。
当时,他的朋友知道他是她的粉丝,拍合照时悄悄把他推到她的身边。那是他第一次离她那么近,心快要跳出胸膛,耳朵嗡嗡作响,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再后来,他实习结束,她在演艺圈越走越高,两人没了交集。
意外重逢也是这样一个乍暖还寒的夜晚,风特别大,冷的人直打哆嗦。
他诊
治完最后一个病人,放松的坐在诊室里追她新出的剧。结果下一秒,她就被人送到了眼前。烧的身上滚烫,吓得他诊治时手一直在抖。
后来的事,他怪过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更怪自己不够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