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因为危险吗?
陈时念对拓跋宗所言半信半疑,她看着拓跋宗回避的模样心里边很不是滋味,看着他这个模样陈时念随性从床榻之上起身了,带着任性说道:“我回去便是了,你自己留在这歇息吧。“
说完陈时念便起身往外走了,刚走两步顿了顿脚步停在了原地,缓缓的陈时念带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拓跋宗说道:“多谢你帮我上药。”
“你站住。”
陈时念正转身便听见了男子的声音,似乎男子要开口说话一切都是在陈时念的预料之中一般,在听见这话,陈时念楞站在原地,并未继续往前走了。
毕竟将军的面子多少还是要给一点。
拓跋宗瞧着女子的背影,隐约能感觉的出来女子今日有些许不悦的意思,看到这里拓跋宗起身朝着女子走去了,温柔的一双眼眸盯着陈时念。
他说:“这是在军营之中,若你有脾气的话日后对我发便是了,但是在此处我只希望能保全你的姓名,这样说你能知晓吗?”
拓跋宗语重心长的说着这番话,言语之中企图与面前的女子讲理,然而陈时念并不是一个喜欢讲理的女子。
原本就在气头上的陈时念在听到了拓跋宗的这番话之后更是连最后的幻想都破灭了,仅仅是为了保全她的性命吗?
除此之外便没了旁的意思了吗?
这一陈时念也不知晓到底是真是假。
罢了罢了,而今陈时念也不想去过问到底是真
是假了,如若是假的即便是陈时念再三逼问也不可能之事。
既然仅仅是为了保全她的性命陈时念旁的话也不愿意再多问了,站在原地等到拓跋宗走过来之时她才缓缓的转身看着拓跋宗,眼神之中充满了赤裸裸的质问。
伤口口之处的疼痛仍旧是能清楚的感觉得到,陈时念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肩膀的伤口甚是疼痛,男子轻轻一碰只觉着愈发的难受,她轻轻地推开了拓跋宗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既如此,我也不便再过问什么,我想知晓您为何会成为如今的将军,而又为何要戴着面具时,前些日子你不愿意同我说,想必也是对我有所芥蒂或者是不相信我,可是这些日子接受下来,你大抵该发现了我从从前没有两样。”
陈时念如今倒也不再纠结于到底是为了保全她的性命而让他离开,还是因为都城之内有拓跋宗旁的什么人,她而今想知道的不过就是拓跋宗为何会成为将军?
仅仅是因为三皇子吗?
王朝的三皇子,即便是权力再大也无法干预回讫贵族,可是拓跋宗如今的身份完全是顶替了回讫贵族的身份,想来必定是理应外合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面前的女子并非是寻常女子,不像寻常的大家闺秀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是个俗人却也是个奇女子,且不说想得比旁人要透彻,便是这些话说出来也是寻常女子不能说出的话。
“我不是同你
说了吗,我的身份是三皇子帮的忙,而我要做的便是阻止回讫与王朝之间的战争,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同你说的很是清楚,你又何须再问我一遍呢?”
说话之时男子的目光下意识地便开始闪躲了起来,他不敢直视着陈时念,而说话也没有了方才那样的底气,仅仅是如此也是叫陈时念察觉的一干二净。
对于这样的一番话陈时念自然是一次不听一次不信,她仍旧是带着质疑的眼神看着拓跋宗,好似男子不同她仔细的说道说道,今日她便不会罢休。
陈时念是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即便是面对拓跋遇,也是如此面前的男子生得甚是俊朗,八尺男儿比她高出了许多,而今她站在拓跋宗的面前便像是个小鸡崽似的。
“即便是三皇子的本事再厉害,也不可能让你成为回讫的将军,他的视力无非是在王朝罢了,可是在回讫兴许他如一个平民一般或者他连平民都不如,你又让我怎么相信你所言的一番话呢?”
听到这话拓跋宗开始心慌了起来,他知晓陈时念那是个聪明之人却不曾想是个如此透彻之人,拓跋宗紧紧的握着拳好一会儿这才松开,他在看向陈时念之时眼神之中带着些许悲哀。
双眸之中的意思仿佛是在说:你不该知道这件事情你也不能知晓这件事情。
罢了罢了,既然女子已经如此直白的问拓跋宗若是再不坦言直说恐怕陈时念真真
是不会离开了,想到这里他只能是低头牵着陈时念的手朝着一旁走去。
算不上纤嫰的手如今落在了拓跋宗的手掌之中,二人手中都有茧子,但是拓跋宗手中的茧子,却让陈之牧尤为的安心。
男子近年来到处征战如今手心之中早已握出了厚厚的一层茧子,常年习武之人手中难免都会有握剑落下的习惯,他在握着陈时念的手之时尤为的用力。
女子的手被拓跋宗紧紧地握着,原本冰冷的手在此刻慢慢的回温,她很是紧张不敢有任何的回应,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拓跋宗发现了她如今的小心思。
她不该知晓这些事情,可偏偏她却太过于聪明,将这一切的事情都猜得甚是通透,若是今日拓跋宗不说恐怕他身旁的女子便不会善罢甘休了。
“此事还要从五年前说起,离开你家之后我便回去了,尚未找到我父亲便被三皇子找到了,他和我说我身上的使命与他一样,其实这些事情我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奇了怪了我却答应了他的要求。”
拓跋宗在说这番话之时眼神之中的扑朔迷离,叫陈时念看不清楚,她仔细盯着说话的男子却无论如何看不清他双眸之中究竟是何意。
“从那之后我便一直听命于三皇子,直到四年前回讫都城内的一场大火,将那座宅子彻底的烧毁了,而我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本该死的人,随后我便参了军坐在了现在的这
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