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知晓这样的身份,在二十一世纪的话就是友好使者,相当于是两国之间的沟通。
可若真真的出了事动手了,第一个出事之人也是拓跋宗。
想到这里,陈时念难免是多了些心疼之意。
不得不说陈时念倒是个聪明之人,对于这一点拓跋宗深深地喜欢。
抵达了军营门口,二人这才从马背上下来,陈时念个子矮,从马背上下来花了好一番力气,彼时艰难的站在地上,带着埋怨之意看着拓跋宗。
仿佛是说,你怎不帮我。
“将军,宫里来人了,像是为了您的事情而来。”
守将见到拓跋宗提醒的说道。
宫里来人了?
这么巧吗?
这一切似乎有些不太合理似的,但是陈时念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的确是眼睛都瞪大了。
“我
知道了,此事阿图鲁将军可知晓?”
阿图鲁才是整个军营之中地位最高的人,宫里来人了自然是阿图鲁接待,没有拓跋宗私自见的道理。
“大将军已经知晓此事,正在等着您呢。”
说着守将难免是多了些许为难,怕就怕现在阿图鲁将军会再三为难拓跋宗将军。
军营之中何人不知他们二人虽明面上乃是平起平坐,但是阿图鲁将军手握着一座城池而拓跋宗则是什么都没有,自然也就对拓跋宗再三欺辱。
今日拓跋宗疏忽了宫里得人,恐怕阿图鲁会慢慢的算账了。
阿图鲁虽说是生的魁梧,但是一向是个斤斤计较的之人,再加上这些年来拓跋宗的能力愈发的强了,自然也就对拓跋宗怀恨在心。
如今拓跋宗未能当时接待宫中来的顾客,自然是自求多福了。
“我知道了。”
说着,拓跋宗加快脚步朝着主帅营帐走起了。
男子身材高挑走起来自然也就快了,倒是为难了跟在身后的陈时念了,拓跋宗走一步的距离足够陈时念走上两步才能跟得上了。
“将军,您等等我,等等我。”
陈时念气喘吁吁的喊着,实在是因为跟不上了,不然也不至于喊住拓跋宗。
等待拓跋宗听见女子声音之时已经走到主帅营帐门口了。
“砰……”
装在男子的背上宛如装在了铜墙铁壁之上似的,实在是疼的厉害,陈时念轻揉着自己的鼻子,喃喃自语道:“好好的怎么停
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