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做的,自然有选择给不给人看的权利,慧真师太究竟是来探望公主,还是来找茬的?”纸鸢毫不犹豫的反呛回去。
“慧真师太此次前来若只是为了跟我的人起争执,那现在可以出去了。”云清伶也在一旁跟着帮腔。
慧真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针线筐,因为上面盖着一层蓝布,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只能暂时作罢。
“我自然是为了公主的身子而来。”
她左右看着云清伶,云清伶的肚子被被子盖住了,这样下来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可慧真觉得,看不出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她与云清伶说了会话,云清伶漫不经心的敷衍着。
没过一会儿,刘姑姑便走过来。
“慧真师太,公主最近生了病,确实没什么精神与人说话,你若没什么事就先行离去吧。恕我们不能留你了。”
慧真看了一眼面容沉静的刘姑姑,只能暂且离开,心里却生出了新的疑问。
一个针线筐,刘姑姑和纸鸢的表现却太过紧张,莫非里面真有什么?
接下来这段时间,慧真又三番两次的想找机会来云清伶的房里一探究竟,可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刘姑姑和纸鸢守得更紧了,她们就以云清伶生病为由根本就不让慧真接近。
慧真一直拿她们没有办法,正暗中恨的牙痒痒。
这天,贺文宏突然来到了寺庙中。
可他去见的不是云清伶,
而是慧真。
他最近一直关注皇家寺庙的情况,听说云清伶生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也察觉到了自己上次直接闯进去调戏云清伶有些不明智,到底云清伶名面上还是公主。
因此,他决定换一种方式。
他让人打探到了寺庙里的慧真和云清伶向来不和,觉得可以加以利用,便单独去见了慧真。
慧真看见是一位从宫里来的贵人,连忙殷勤招待。
“贵人可是来探望长公主的,长公主一切都好,贵人不必担心。”
“不不不,我今日不过是来寺庙上香。那位长公主虽和我是旧识,可我们交情还没深到那个程度。”
“原来如此。”慧真更觉得奇怪。
贺文宏从兜里掏出了金灿灿的元宝,放在手里不住的把玩。
慧真一看眼都亮了,这可是她们一年的香火钱!
“这位贵人还真是豪横。”
她就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贵人有什么吩咐,贫尼一定在所不辞。”
贺文宏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师太还见钱眼开。
“若是师太喜欢这个,那我就送给师太,如何?”
“这,这感情好。”在金钱诱惑面前,慧真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接过金元宝,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是货真价实的金子,笑得更加开怀了。
“大人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贫尼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