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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夏君贤一到京兆府,立刻被押到众位大人面前。
台上,赫然坐着三人,大
理寺卿苏钰,刑部侍郎耿仕超以及京兆府尹甄玉新。
夏君贤看到竟然是这三人的时候,心头猛的一缩,心道不妙。
林知南的事情,闹大了。
这三人出面,怕是大晋没有哪个案子能够查不明白。
夏君贤当下便明白,如今唯一的出路便是死不认罪。
他脑子里过了一圈,确定的确没有什么事同他有关,心才再次镇定下来。
“下官参见三位大人。”
苏钰眯眼瞧了一下,便问,“你便是夏君贤?”
他们三人里,甄玉新的官职低一些,自不敢多话。耿仕超明显就是过来走个过场,根本不关心。能说话的人也只有他了。
“正是下官。”夏君贤答道。
苏钰冷哼一声,“乐安郡主坠崖,下落不明。萧将军亲眼所见,有杀手欲对郡主行刺。据车夫交代,是有人蓄意谋害。此事,可是你指使的?”
夏君贤大呼冤枉,“乐安郡主是下官发妻,下官怎么可能对发妻做这样的事情?况且,如大人所见,下官伤重卧床,如何能谋害郡主,还请大人明鉴。”
苏钰冷笑,“你身为状元郎,熟知律法,该知道在公堂之上不说实话的下场!你这是明知故犯!”
“如今谁人不知道,乐安郡主同夏大人不合,此前种种根本就是匪夷所思,你再雇凶杀人,半点都不奇怪。再者,谁说卧病在床就不能谋害!”
“还不快从实招来!”
夏君贤面色虽白,却始终不肯承认。
苏
钰怒了,道,“明知故犯!来人啊,打二十大板!”
大理寺的酷刑之下,还没有哪个人能扛得住不交代的!
苏钰一声令下,大理寺过来的衙役立刻上前,就要压住夏君贤开打。
甄大人急得不行。
真要在京兆府伤了夏君贤,他怕长公主那边跟他没完。
可他不敢拦苏钰,只能一个劲的朝耿仕超使眼色,盼望着他能拦一拦。
耿仕超低头喝茶,似乎根本没发现甄大人的动作,把甄大人急得不行。
眼看那板子即将落下,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